我厉声喝道。
这一诈果然起了作用。
蒙面人在离海十几米远的距离脚步顿了一下。
我在说话的时候,脚步并没停,已经拍马赶到,膝盖猛地磕了上去,蒙面人猝不及防,闷哼一声翻倒在地,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了地上。此时他已经反应过来上当了,想伸手去捡匕首,我抬起一脚,将匕首给踢远,猛地一个俯身,手指去掐他的脖子。
让我没想到的是。
这家伙采取了一种两败俱伤的打法,人不滚躲,反而探手来撩阴,一副要捏爆我的劲头。
我只得放弃用手掐他,迅速回撤。
乘此当口。
他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滚起来,再次想往海边跑。
我脚下踢起了一片飞沙。
飞沙直奔他的面门。
虽然他头上戴着筒袜,但飞沙突然蒙眼,还是让他的脚步迟滞。
我猛地一拽他的后衣领,将他死死地摔在了沙地上,一拳当胸击去。
只听“噗”的一声。
这货口中顿时喷出一口鲜血,但因为整个头都被筒袜给罩着,血喷得袜子筒到处都是,看起来极为瘆人。
我一手卡住他脖子,另一手迅疾扯开了他头上的袜子。
鼻毛老长的老奔!
这货刚才口中喷出的血糊满了全脸,神情显得极为痛苦,还在拼命地挣扎,但尝试了好几下,见彻底没戏,便停了下来,因为我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他胸口的气顺不上来,开始剧烈地咳嗽,像濒死的公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