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那你身上咋一点酒味没有呢?”
小竹格格一笑:“我说自己不会喝酒,但喜欢看男人豪爽的喝酒,尤其是对着瓶吹,尽显男人气概,结果波爷说他喝酒向来喜欢对瓶吹,很快就吹完了。”
我:“……”
三黑子都傻眼了:“他现在人咋样?”
小竹说:“在狂吃菜压吐呢,估计够呛!”
我和三黑子赶忙到了波爷房间门口,轻轻推开房门一看,发现波爷正斜躺在椅子上,满脸通红,闭着眼睛,嘴角像个小喷泉一般,时不时往外无意识地涌出小菜和白沫,身躯还不由自主地抽搐,一副将死的表情。
旁边的小虎正眼巴巴地瞅着他,转头见我们在看,生气地冲我们吠叫。
我寻思这死丫头,别第一天就把好不容易请来稀有土鳖虫给喝死了!
我和三黑子赶忙背起了波爷,匆忙往楼下走。
小竹还嘿嘿直笑。
我恼道:“还好意思笑!”
小竹立马捂住了嘴巴。
送波爷到了诊所,挂上了针,待到后半夜,波爷总算醒了。
在这期间,小虎也跟了过来,一直在诊所里面转啊转,显得非常焦虑。
这货醒来之后,见到手背上的针头,显然已经猜出了之前的事。
我以为他要冲我发飙,正准备向波爷道歉。
谁知道。
波爷一把将自己手上的针头给扒了,撩了撩头发:“你们为什么要送我来打针?!”
我:“……”
波爷眼睛瞅着小竹:“这点酒对我来讲根本不是事!我习惯喝了酒之后闭目养神一会儿,思考酝酿一下诗句,你们不会以为我醉成那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