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大晚上,但其实小镇里有不少人,刚才闹了那么大的动静,保不齐有人会报公。
我们现在又逮了两个人,到时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几人快速将矮子和关红塞在了车上。
刘会长开车。
我本来想坐副驾驶,但夏禧脸色蜡白、双腿打摆子,这货一把扒拉开我,他抢着副驾驶坐了,赶我坐去后座。
上了车之后。
我说:“刚才打先锋抢东西你都不怕,怎么现在这副怂样?”
夏禧说:“这能一样吗!”
我问:“怎么不一样?”
夏禧说:“这么跟你说吧,事情在没干之前和干的过程之中,哥们相当于上赌桌,只要牌还没彻底打完,大家都还有机会赢,我这人在赌的时候,向来不瞻前顾后,该炸就炸,毕竟胜负未分么!但一旦下了赌桌,我特么回忆起在牌桌上自己不要命玩法,肝都是颤的!”
我:“……”
其实这验证了夏禧融在血液里的性格,玩起来就敢飘命。
刘会长呵呵笑:“夏兄,往往像你这种人,上了任何赌局,都能赢。”
夏禧回道:“那得取决于对家是不是棒槌!像矮子和小关同学这种上手就抓两王逮四个二的大变态,以后我可不敢再玩了!”
汽车在夜幕下疾驰。
我们再次回到了燕云医院。
医院所有人都睡了。
唯独宋院长,一个人坐在厅子里,脸色肃穆地翻看着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