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释渊垂首看着才刚到他胸口的小童，为了入御兽宗，她连头上标志性的发髻都拆了。只留下一头被雷电击过之后肆意卷起来的头发，被她随意地挽成了两个发髻，这样的装扮看起来更像小女童了。

他随手掐了个诀，原本贴在他身上的灵符全都凭空消失了。

秦姝看着自己还没来得及撕下来的灵符就这么不见了，一脸错愕地抬头看向了他，问道：

“我灵符呢？”

她的眉头上皱成了一个川字，白皙的脸颊上隐隐还有些少女尚未褪去的婴儿肥，清透的眸子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她的灵符！怎么就不见了！

谢释渊饶有兴致地盯着秦姝，一脸淡定地问她：“若是本尊没有记错的话，这些防御灵符还是本尊送你的吧？”

秦姝到了嘴边的话顿时就被噎住了，她的五官皱成了一团，不解地问道：“给出去的东西哪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谢释渊轻笑一声，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有何不可？”

秦姝沉默了，看他这样子那些防御符八成是要不回来了。

道理都是讲给人听的，不是讲给蛇听的，他根本不讲道理。

秦姝一阵肉疼，手中拿着的那根用得差不多了的雷击木也被她一不小心给掰断了。

耳边传来“咔嚓”一声，秦姝低头看着手上断成两节的雷击木，心里更是拔凉拔凉的。

完了，这回真是亏大发了！

反倒谢释渊见状，心情大好，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