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题？怎么了？”热心的小姝上线了。

柳澄叹了口气，“当初在世俗待了太久，身上沾染了太多红尘，如今想要突破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了。”

“哪两条路？”秦姝问道。

“一是勘破红尘，二是洗净红尘。”

秦姝一头雾水，这些属实是她认知范围之外的东西。

就见柳澄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苦涩，她低着头道：“勘破红尘首先要了解红尘，我不过长于一个小村庄，见识有限。又因着我是一棵柳树，根本无法游历人间……至于洗净红尘，更是不知应当如何。”

秦姝听了她这话，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良久，她才摸着下巴道：“或许我们可以问问普陀寺的佛修？他们不是自诩普度众生吗？想必对此应当有了解。”

柳澄扬着小脑袋看着秦姝，大有一副以后都指望她了的样子。

秦姝收回手，低头看着她问道：“阿澄，你如今是什么修为了？”

柳澄想了想，才道：“按照你们人族的算法，我如今应当是筑基大圆满。”

秦姝啧啧两声，“你这修炼速度可真够快的。”

妖族心思纯净，只要一心修炼，进展就是会很快。

但是人类却可以有各种各样的功法辅助修炼，孰强孰弱，倒是也分不清楚。

秦姝取出传讯玉简，从里边找到了许久没有联系的空深师兄。

秦姝：【空深师兄，忙否？】

大约过了一刻钟，空深才回了一条，【忙。】

秦姝：“……”

秦姝：【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