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始浑身疼痛,皮肤犹如千刀万剐,疼得厉害,他抱了抱拳:“那么有时间就去叨扰一下石道友,告辞!”他缓慢地走了,似乎走快一点,就会牵扯身上的伤势,加剧疼痛……
林凤娇也走了。
他进了镇子,秋生扛着酒坛子不爽地说道:“狗屁大师伯,做人一套一套的,跟那叫陈初始的小子贫道贫道的,跟师父还有我们这些茅山同道一口一句我一句你的!
不就是雷法吗,回宅子后我翻阅一下咱们的茅山符箓书,努力画个十几张五雷符咒,把大师伯约出来单挑,抬手符纸全部扔出去,一张符纸五道雷电,劈他个七荤八素……”
文才哈哈笑道:“对呀,你看大师伯后面放个一堆亮闪闪的球,唬人是唬人,但要酝酿半天,师兄一堆符纸下去……他就输了。”
此刻已经三更。
深夜寒冷起露水,很冷,但林凤娇的心更觉得冷……
换作平时,他一定会给秋生文才说明一下,大师兄的雷法跟普通的五雷符有什么区别,用五雷符单挑大师兄是什么样的后果。
只是现在,看着两个喋喋不休的徒弟,他生平第一次心里产生一种感觉,当年收这俩货的时候,是不是做错了?
秋生是镇子上一户人家的孩子,从小看着机灵,头脑一热将其收为徒弟。
文才是个孤儿,他外出给人看风水的时候,文才六岁的样子,浑身脏兮兮布满尘土,穿着一条裤衩,在垃圾堆里跟野狗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