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们这群低贱的狗奴隶,还在看什么?还不快来救救我们?”
“你们还不快去通报?想不想活了?”
“我们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必死无疑。”
……
痛苦哀嚎的众监工发现了没事的众奴隶,当即恢复了凶狠。
以往他们一声吼,这些人皆会畏惧跑来。
但此刻,望着这些还在辱骂威胁自己的监工,众人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尤其是那憔悴的女人,望着那个鲜血杀死自己,侮辱自己女儿的监工。
她原本柔弱卑微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坚韧。
当即捂住自己女儿的眼睛,旋即两手拿起地上的一根钢筋。
走向了那跪地捂喉的监工。
望着女人冷冷踉跄而来,那监工微扬的瞳孔中再度闪过恐惧。
他想动,只可惜根本动不了。
“呜呜呜…”
无奈之下,只能流着泪向着走来的女人不断呜咽求饶。
“嗤啦~”
但面对对方的求饶,女人的冰冷坚决的眼中没有丝毫手软,一咬牙,便将手中的钢筋,首接顺着其微张的嘴,插入了腹中。
首接来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呃…”
监工瞳孔收缩,首接被插的翻白眼。
片刻间,鲜血便从其口中不断涌出。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们一条活路?大家都是人,为什么你们这么绝情?啊!为什么?啊啊啊…”
女人并未停止,双手抓住钢筋,继续对着监工的肚子一顿乱捅。
就像打年糕似的。
一边捅,一边咆哮。
似在发泄心中的痛苦,又似在宣告着反抗之心。
很快,男人的眼睛翻白,就这般被女人捅死。
那钢筋首接贯穿他的身体,将他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