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知道人鱼和人类的认知是不同的，秃尾巴鱼明显无法接受这种“欺骗”。

她轻咳一声，只能硬着头皮跟餐厅老板说：“那什么，自助餐厅，不应该限制的吧？”

那经理苦笑告饶：“我两个冰柜都被吃空了，这位小姐，现在生意不好做，而且，我也真怕他们吃出个好歹在我这里出事……求几位了，高抬贵手，行吗？”

盛暖的脸皮实在扛不住，只能小声说了句“抱歉”，然后回头跟南泱打商量：“那什么，咱们换一家吧，我请你们，行吗？”

南泱眉头皱的更甚：“不是这个问题，是他们欺骗我们……虚伪的人类！”

餐厅经理：……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盛暖硬着头皮把南泱往走了拖，一边拖一边说好话：“对对对，是他们不对，殿下是高贵的人鱼不要跟他们计较。”

南泱冷哼：“这种虚伪的人类就该被吃掉。”

盛暖咬牙挤出笑脸：“不不，虚伪的人类不好吃哈，走吧走吧！”

南泱冷嗤了声，这才勉强被她拖走……身后三个下属还意犹未尽的回头看了眼，然后小声嘀咕。

“人类的食物真好吃。”

“下次在海里抓到人类不吃他们，让他们做这种食物。”

“好主意。”

盛暖：……

把南泱拖到远处，盛暖才勉强松了口气放开他。

南泱往前边她吃饭的餐厅看了眼：“你在吃什么？”

盛暖生怕他刚还没吃尽兴，连忙说：“我跟朋友吃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