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那样了,那样那样的……他居然也下得去口,虽然只是煞气,但还是好膈应啊。
秦孽余光把那女人嫌弃的眼神看在眼里,再看到她厚着脸皮死死抱着他不松手的怂样,扯了扯嘴角笑了:“怎么,嫌弃了?”
盛暖猛地一僵,立刻摇头:“怎么会,我怎么会嫌弃老公呢。”
秦孽顿时明白,这女人为了活命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他似笑非笑:“是吗?我怎么不信呢?”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怂到什么地步。
看到秦孽满眼不怀好意仿佛下一瞬就要把她扔进邪煞堆里的架势,盛暖心里一梗,暗暗咬牙低咒了声,随即就带着腻人的笑凑上去:“我真的没有嫌弃老公。”
说着,她讨好的啾一下亲到秦孽嘴角:“真的不嫌弃哒。”
而秦孽却是瞬间僵在那里……
他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抬了抬手,像是想把人从他身上扯下来,可那只手伸出去却最终落到了邪祟头上,直接捏爆了一颗脑袋。
盛暖舔着脸死死抱着秦孽不撒手,把自己保护的滴水不漏,然后近距离看着秦孽像是一瞬间加了血,面无表情大开杀戒。
半个小时后,原本煞气浓郁的乱葬岗已经再也看不到一道诡影,红衣戏子被秦孽踩在脚下,被迫吐出了周彤的魂魄。
盛暖连忙把周彤浑浑噩噩的魂魄收进魂瓮里用符篆封好,然后头也不回冲秦孽招手:“行了行了,快点处理了该回去了。”
那么云淡风轻,那么趾高气扬……半点没有刚刚抱着他脖子说好话讨好的样子。
秦孽早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