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恍然:“原是这样,我还以为临安郡主一直心仪三哥呢。”
燕江容笑了笑:“七弟说笑了,那只是临安郡主婚前贪玩,经常与我和小九一起出入,旁人以讹传讹罢了。”
他面上不显,可桌下那只手却缓缓攥住了挂在腰侧吊坠下的兔尾,眼底一片冰寒……
原来,那兔子只是挑剩下的。
她当初可以为了他徒手接剑,如今,却跟着另一个男人出生入死……
江面一片风平浪静,大船破开水面往前行驶,沿途景色宜人。
可盛暖知道,他们安生不了多久,甚至,都安全不了多久。
吃完晚饭,盛暖在甲板上晃荡了一圈散步消食,想到晚上要跟燕江玹同住一个舱室,顿时亚历山大。
要是以前还能来个姐妹夜话什么的,可现在……想到燕江玹可能是双,而且双的目标疑似是她,她就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磨蹭到甲板上都快没人了,她才不得不回去房间里,刚进去,就看到燕江玹正坐在那里看书信。
抬眼看了她一眼,燕江玹垂眼继续看信,看完后将那张纸放在蜡烛上烧了,这才擦了擦手起身:“乘船可有不适?”
盛暖笑呵呵摇头:“没有没有,都挺好的。”
“往后去,怕是休息的时间就不多了,早点歇息吧。”
“好的好的。”
盛暖到旁边小隔间洗漱收拾,磨蹭了好一会儿,出来,就看到燕江玹已经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看到她出来,他掀起眼皮,然后抬手拉开旁边被子:“过来休息。”
盛暖呵呵笑:“殿下不洗漱一下吗?”
燕江玹看了她一眼:“你回来前我已经洗过了。”
“哦。”
盛暖磨磨蹭蹭往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