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放肆是真,陛下霍乱百姓也是真!丞相若是真的爱民如子,那就该清楚,如今该做的是如何规劝陛下早日收好自己那颗丑陋的嫉妒之心,而不是在这里斥责本宫!”
那兰溪一步不让,眼底的坚定不比于丞相少一分一毫。
甚至他眼底的怒火灼烧了于丞相,烫的他不敢直视,于丞相本能的退后一步,震惊之下,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去辩驳,但更重要的是他清楚,那兰溪说的都是真的!
若是不曾联想过这些事情倒也算了,如今想想,那些所谓的天灾人祸,恐怕都是来自陛下,是因为陛下不能亲自掌权,忌惮摄政王,才因此做出这种事情。
忽然间,他想到宫门外闹事的那些人,一如以前的手段,都是想作证摄政王是奸臣,所以才一再闹事,可真正想想,摄政王又哪里做错过什么?
一切都是百姓口中的畏惧罢了。
他干巴巴的张了张嘴,看着那兰溪,良久,才跌坐在石凳上,苦笑一声,“你今日叫本相来,只为了此事?”
“当然不是,”那兰溪眼底闪烁着一抹希望的火焰,语气充满希冀道,“我希望你能帮摄政王。”
“我……”于丞相喉咙仿若被棉花堵住般,一句话都说不出,他心中十分复杂,一边是忠君爱国,一边是帮助真正能救北芪的人。
两个选择都是正确,却又都是错误。
一时间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那兰溪也知道他的为难,将茶盏推过去,语气放缓慢些才道,“丞相若是现在想不清楚,那就回去查一下跟本宫交好的那些人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