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值得一提的自然就是叶成一直还没有收账的蒲晚晴了,虽然这几天叶成也跟她打过电话,不过却是没有去找她,蒲晚晴因为现在是高三年纪班主任,下年她的班级就高考了,这段日子倒是也没闲着,忙的不可开交。
乔如冰对叶成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或许是因为这几天叶成晚出晚归,有时候直接晚上不回家,对乔如冰那晚上的警告直接当了耳旁风的缘故,对此,叶成也只能无奈苦笑。
而苦了的自然就是叶成了,陈落雪因为这几天太忙没有搭理他,就算在公司见到了也对叶成没什么好脸色,甚至还有些怨念,一是责怪叶成整天游手好闲,乔如冰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整天除了泡妞就是跟自己的女人打情骂俏,对此,叶成也不好说什么,料来乔如冰这婆娘因为太忙没跟陈落雪传说这件事情,而凭陈落雪的性格也不会多问,只是责怪叶成是怎么追求乔如冰的,就算帮不上忙也不能这样啊,看着就让人生气。
叶成无奈,总不好说,自己都拿了五百亿钱给乔如冰去花,即便自己这出手之大方,完全有资格评比“世纪最阔绰的追求者”,但这都不是理由,自己的确是让乔如冰一个人去应付一切,而自己则是跟情人们打情骂俏去了。
东海北区三环护城河道旁的一座高级豪华别墅中,一个身穿黑色睡衣的老者,只不过这老者虽然头发已经黑白各半,但脸庞上却没有一丝皱纹,精神奕奕,只不过面容阴鹫,没有一丝慈祥老者的样子,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高脚杯,摇晃着杯中鲜红的酒液,看着东海的早间新闻,新闻上报道的自然是最近传的最为火热的得胜翻身事件了。
这个老头就是冷老,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甚至他的姓氏估计都不姓冷,只因为他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势而得名,看他那悠闲的样子似是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的失算而心情不好。
“神秘人”冷老喃喃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冷老虽然看着早间新闻,但眼神却略有略无的望向窗外,舒服的躺在沙发上,似是在等着什么人。
突然,别墅窗外黑影一闪,一个头发乱糟糟的打扮的异常邋遢的老者从窗户外窜了进来,如了一阵风般眨眼间的功夫便来到了房间,丝毫没有跟冷老打招呼的意思,甩手一道暗器便向冷老的眼睛飚射而去。
“哼”冷老不屑的冷哼一声,酒杯晃动间一滴红酒荡漾而出,屈指一弹,那滴红酒瞬间化水成冰,竟变成了黑色的冰针迎面撞上飞来的暗器。
“嗤”冰针与暗器撞在一起,一声嗤响后落到地上,而黑影甩出的暗器,竟然是一根啃剩下的鸡骨头,而让人震惊的是此时那根鸡骨头已经被腐蚀了一半,纵然掉到了地上,依然冒着黑气,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气。
“李崇焕,你还是这么恶心人啊,这么多年了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人恶心一点就罢了,就连用的招式都这么恶心。”邋遢老者一屁股坐在冷老对面的电视柜上,那邋遢的样子毫无形象可言,伸手间如变戏法一般手里突然多了一个油纸包,里边赫然是被啃了一半的烧鸡,翘着二郎腿在冷老面前吃了起来。
而若是叶成在这里,一定会震惊的发现,这个邋遢老头子就是当初在沙滩上装死,给自己破天诀的疯老头。
而冷老本名就叫李崇焕。
李崇焕不屑的冷哼一声,干枯的爪子捏着酒杯摇晃着,道:“施猴子,你的样子都没变,我为什么要改。”
“嘿嘿,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赢不了我啊。”疯老头笑嘻嘻的道。
“呵呵,你太高看你自己了,而且,你以为你已经赢了吗”
“嘿嘿,反正你已经输了,打不过我就去对付我徒弟,你还真是不要脸啊。”疯老头盘腿坐在电视柜上,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道。
“放屁,我什么时候输了你有徒弟你他娘的哪来的徒弟”李崇焕气哼道。
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样子,好像对年不见的亲密老友顶嘴一般,外人又哪里知道这两人可是真正的死敌,两人的仇怨足可以将对方碎尸万段都不解恨,而他们之所以没动手,自然是以前没少动手,结果就是谁都奈何不得谁。
“乔如冰,他就是老子的徒弟,你这个傻逼还不知道吧,又或者是你在装糊涂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搞得这一出,你不就是想引老子出来吗老子来了,你能拿我怎么样”疯老头瞬间变成了一个泼皮无赖,指着李崇焕的鼻子叫骂着,还不忘把啃剩的鸡骨头朝李崇焕的头上丢去。
“施猴子,你找死不成,你想打架是吧”李崇焕无端被疯老头侮辱,挥袖间一阵阴风将飞来的鸡骨头扇到一边,冷冷的起身看着疯老头,阴鹫的眸子中带着怒意和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