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楞了下爆发出阵阵大笑后,脸色随即变为阴沉,黑洞般的眼眸直逼芍药的内心,寒光阵阵叫人汗毛直立。
芍药吞咽口水,她露出恐惧的深情,心里暗自骂着这个老家伙。“看都了没我跟你说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店了,敢不敢跟我合作”
张伯转身蹒跚的走出屋子,芍药松了口气她不死心的拿起电话,一点拨号音都没,就是个装样子的死玩意。“靠,这里的人脑子都有病,没有插头的电话放在这里做什么装样子好玩吗”
想到自己就是因为被这个样子受骗的,一气之下就把这个看起来还很新的电话给砸了。
“要我房里你们不是问题,不过你得把这个吃下去,我才能信你。”张伯从外面走了进来,还是原先那个瓶子,不过里面的毒物没了,只剩下一瓶混浊的发黄的浓稠液体。
芍药看着这瓶恶心的玩意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不自然的抽搐起脸,掀起的扭过头去。“老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点诚意都没有,村子里的人还在到处找我们,你却让我先喝下这鬼玩意,是想来个翻脸不认账是吧,你当我是小孩好骗啊”
张伯冷哼声。“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芍药接过瓶子,现在落在这个老混蛋手里,想要走完全没有可能,死老鬼软硬不吃,现在要是不喝这东西,他定会想出更奇怪的招式,怎么办
盯着瓶子,芍药一声不肯像是在做思想斗争似得,不过她那双鬼灵的眼眸却滴溜溜的转动个不停,忽然她大叫一声。“小老头”
“看来你是想我亲自动手了”张伯不为所动的走上前掐住了芍药的脖子,别看他一把老骨头,可手脚比年轻人还灵活,平日里蹒跚的脚步全都是装出来的。“你放心,只要你把这个喝下去,我就放了那个女的,让她坐船离开。”
一声叹息响起,芍药望着张伯的圆眸露出同情的光芒。“老伯,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他真的就在你身后。”
“哼臭丫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我就送你一程吧”
张伯加重五指的力量,芍药痛苦的皱起眉头开始锋利挣扎,可她无法已经无法呼吸而张开嘴,此时张伯咬掉瓶子的木塞,把浑浊的液体灌入她嘴里。
“不要”
芍药大叫起来,用力扭动身体来抗衡张伯的力量,然而她越是挣扎,被掐住喉咙部位就越紧,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合拢嘴巴。
酸腐的臭味刺激着她的嗅觉,那种像是强酸一样的玩意还冒着热气,芍药瞪大的圆眸湿润起来,她努力仰起头,用尽全力对着张伯的要害踹了过去。
情急之下的举动想不到还起到了不错的效果,张伯一下跪倒在地上,他捂住自己要害痛苦的皱起老脸,芍药没有机会去想更多的,她只有这几秒钟逃亡的时间,于是脚跟蹬在桌上飞起身子轮着长腿扫向张伯。
砰
张伯倒在地上,他手里的瓶子应声而碎,房间里顿时被酸腐味给掩盖。
芍药头也不回的夺门而逃,可还没等她跑出张伯的院子,副村长便带着人从外面闯了进来。
“看你往哪里跑,还有两人在哪里”副村长大喝一声,他招呼着村里的人将张伯的院子团团围住,连同他一起共有二十来人,都是村里的壮年,他们虎视眈眈的盯着芍药,高举着火把把整个上空都给照亮入白昼一般。
芍药眯起眼,她尚不知这个副村长跟张伯是不是一路,但要对付这二十来个村民凭自己的势力还是搓搓有余的。
于是乎芍药也不多废话,一个健步冲上对着自己左侧的村民就是一脚,踩着他的胸口飞了起来就要往院子外面窜去,而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从屋子里窜了出来,一下就把芍药给打落在院中。
芍药怒喝一声她旋地而起,对着黑影啪啪劈出两掌但均都落空。
副村长吆喝一声,带着人冲了上来,在棍棒之下挟持住了芍药但事实上并非如此,以芍药的本事,她再不济对付这些毫无底子的村民还是搓搓有余的,她之所以会轻易被拿下关键在于那团黑影。
“放开我”
副村长走到芍药的跟前,他皮笑肉不笑的干笑两声,扣住她的下巴问道:“那对狗男女呢”
“问我干嘛自己去找好了”
“小丫头嘴还挺硬你们杀死了村长,还想杀死张伯,就凭你们的歹毒,我就要体坛新到处决你们。”
“你脑子没病吧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们害死村长了,春章的媳妇不是也说了,村长死的的时候,我们一直在村长的家里,你这么诬陷我们是什么意思我看害死村长的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