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镇元挑挑眉,看来这阎埠贵此时还有几分骨气啊,换作十来年后,不,可能几年后的阎埠贵,在发生这码事他就会腆着笑脸称不是,然后想着法的该怎么从他们家薅羊毛了。
呵……看你能硬气到何时!他若是能一直硬气下去,陆镇元反而高看他一眼。
陆婉怡瞪了那几个盯着他们家屋的人一眼,一言不发的回了屋,直接关门。
不是她不讲理,而是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表现的凶一点,都会以为他们家好欺负。
外面这些人面色各异。
许母在娄家做工也算是见过气派的,因而瞧见陆家的环境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见没热闹看便往家走。
而易大妈,则一副被陆家的简朴底蕴给震惊到了的样子,见关上了门也回过了神。
刘海中收回羡慕的目光,也带着人往回走,只有刘光齐一步三回头,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阎家,回到家后阎埠贵向媳妇问明了事情经过。
阎大妈也不敢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听完后阎埠贵直拍大腿,看着阎大妈连连叹气。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以后碰着他们家态度好点。”
“什么?!”阎大妈震惊,“老阎你糊涂了吧?你儿子被他们家打成这样,我们还得给好脸?!”
阎埠贵无奈,只能解释道:“那家里什么样你也看见了,能是普通人家?像是那样的家庭里规矩多着呢,你不打招呼就破门而入本就是错的。”
“还发生冲突,吃了亏也得认!以后缓和缓和关系,都是邻居,说不定有用得着的时候。”
阎大妈闻言不语了。
这是一道道嘶嘶的抽气声传入二人耳中,闻声看去,发现是大儿子正窝着直不起腰呢。
二人这才想起还有个大儿子。
“解成你怎么样?伤着了没有?”
阎解成此时已经涕泗横流了,之所以一直没出声,完全是因为疼的。
见他不出声,阎埠贵也有点慌,去医院?那得花钱吧。
这时阎大妈开口,道:“应该没事,就是去踢那小子时摔了一跤,应该是抻着了。”
听到只是抻着了,阎埠贵松了口气,那传宗接代的东西应该没事,便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
“你先在这里缓缓吧,这屋里还得收拾,你就不用一起收拾了。”
阎解成张着嘴喘气也不出声,他感觉没有自己妈说的那么简单,他现在觉得小腹两侧都在剧烈胀痛,双腿也提不上力。
而此时,陆家已经收拾干净。
门口被踩出了几个脚印,得擦干净,不然也碍眼。
至于刚刚发生的一切,姐弟俩谁都没当回事,顶多是埋怨几句把屋里的热气都给放跑了。
“看来以后在家里门也得挂上锁,这院里人一多什么人都有。”陆婉怡显然也对这次被别人闯进家很不高兴,说着直接把门上的插锁给掰了下去。
所谓的插锁就是个7形的铁棍,不用的时候就挂在滑槽上,用的时候只需轻轻一掰,插匙顺着滑槽就会落入锁孔里,形成一个闭死。
这样门外除非暴力破除,正常推门也不容易推开。
这东西就起到一个警示作用,告诉外人推不开门就别推了,正常人接着都会敲门。
只不过,这院里不全是正常人。
陆镇元盯着那一道插锁,觉得还是不保险,毕竟谁家还没点隐私,这若是被不开眼的破门瞧见,杀人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