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傻柱一脸震惊。
易中海无奈的站在病床前,下班后他来医院看望贾东旭,顺带来看傻柱,结果便得知了公安来做笔录的过程。
按理说下午做的笔录,怎么也该有个说法,结果傻柱一问三不知。
察觉不妙的他便去问了许大茂,结果对方闭口不言,察觉事情可能大条的他只得动身去了警局,虽然没有得到明确答复。
但意思却是情况对傻柱不利,毕竟傻柱当时具有杀人动机,虽然被制止了,但有这个动机就足够了,而且许大茂也伤得不轻。
至于傻柱所说的自己被冤枉,以及他的追究,直接被驳回了,他并不属于受害者,即使他也受了伤,但性质不同。
人家是除暴安良,而傻柱则是那个暴。
“干什么呢?小点声,医院还有其他病人呢,还有,你是病人家属吗?病人需要有个人陪护,你要不是病人家属就帮忙通知一下。”小圆护士在门口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一大爷,凭什么啊,许大茂他就是个坏种!揍他活该,凭啥是我的责任!”
瞧着一脸死犟的傻柱,易中海嘴角抽了抽,感觉傻柱比自己还不要脸。
他是为了养老,偶尔会不择手段一些,但他心里也有数,事对事错还是分的清的,不然也不用费那么多心思布局。
可傻柱,这完全就是不清醒啊,根本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点?
傻柱拿没拿轧钢厂饭盒这件事,他不提有多大发言权,但也心里明白怎么回事。
哪怕这件事不提,傻柱要打死许大茂这事,可是那么多人眼看着呢,还骑人家身上打,这让他给圆话都没法圆。
咋圆?让他也睁眼说瞎话?
虽说一大爷的职位没有了,但他心里还是有点期盼的,不然也不会没有纠正傻柱继续称呼自己一大爷,所以脸面还是要的。
他得维护在大院里仅存的一点形象,甚至想通过时间,重新积累起来。
“柱子,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家办案是要讲证据的,全院都看着你要弄死许大茂,你要我说你什么好!”易中海一副心累的样子。
见此,傻柱也有些慌了。
“一大爷,您得帮我啊,那许大茂就是欠揍,你去和许大茂说让他把案子撤了,大不了我赔他点钱!”傻柱说道。
由此可见也是真的怕了,连赔钱都主动说了出来。
“我想想办法吧,想要找许大茂谅解怕是有些困难,先前我去找他,他连声都不愿意吱,这事……还得找关系。”易中海说着,眼中浮现一抹冷意。
显然对先前许大茂的态度很是不满。
“找关系,这能找谁啊?”傻柱犯难。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和杨厂长挺近的么,这事只能找他,他若是肯帮你说和说和,便还有挽回的余地。”
傻柱闻言,眼前一亮。
“对!找杨厂长!许大茂不就是宣传科的么,杨厂长能管着他,找杨厂长准好使!”
看着呲着大牙傻乐的何雨柱,易中海摇了摇头。
许大茂是宣传科的不假,但杨厂长能不能动得了人还真不好说,毕竟轧钢厂又不止杨厂长一个厂长。
“我明天到厂里找杨厂长说说看吧。”
“别啊,一大爷您现在就去,明天万一判决下来怎么办?”傻柱闻言顿时急了。
易中海:……
“我真是欠你们何家的!”易中海语气无奈吐槽,随即想到了什么,道:“行,那我就在麻烦麻烦,还有,柱子你这医药费是我垫付的,你看是不是?”
傻柱一撇嘴。
“一大爷,你一个月工资六十多块,还差我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