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么多干嘛,你可别往出去说!”
阎埠贵放下茶缸,没好气道:“我又不傻,我就是觉得这事蹊跷,白捡的东西,不会被下毒了吧?”
三大妈闻言整个人都是一抖。
神色也不自信起来,“这,不能吧?咱家也没得罪什么人吧?”
阎埠贵瞥了她一眼。
“不行,我得试试。”说着阎埠贵站起身,把那一袋面粉拿起来,伸手捻了一丢丢。
三大妈见此,神色骤变。
“孩子他爹,你不会想以身试毒吧?”
阎埠贵真想把这包面粉摔这个糟老婆子脸上,他有那么傻吗?
不想搭理三大妈,阎埠贵往桌上倒了一点白开水,伸手稍微沾了点,和面粉搅和在一起,捏出了一个不大点的小面丸。
随即拿着小面丸便出了屋,瞧院里没人,便背着手溜达到了陆家房北,靠墙的鸡笼面前,回头瞅了眼确认没人注意,把小面丸扔进了食槽里。
眼看着鸡吃下去后,又等了一会儿,见没事发生刚打算离开。
“阎老师,你站在那笼子前干嘛呢?”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阎埠贵直接被吓的一哆嗦。
等回过头,似乎错愕了一下。
“啊,你……你这孩子是叫郑娟吧?没事,我就闲溜达,看这鸡养的挺好瞅了几眼。”
小郑娟神色狐疑,“阎老师,你过来时我就瞅见了,你给鸡喂了啥?”
阎埠贵顿时神色一紧,被……被看见了?
心思快速转动,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个借口,“嗐,这不早上吃饭,渣子掉地上人不能吃了,我这就拿过来喂鸡了,真的,你看鸡都没事。”
他这样说,郑娟就越是察觉不对,心想着等下一定要告诉陆大哥。
而阎埠贵根本不敢再继续掰扯,打了个哈哈紧忙故作随意的离开。
而就在阎埠贵离开后,郑娟来到鸡笼子前,发现一只鸡脑袋一点一点的,还有喷气的声音,在看其它几只鸡却是毫无异样。
当即跑去了陆家,把这事告知……
另一边,陆镇元到达仓库后,留下了几十头已经宰杀好的肥猪,交给张麻子处理,又出了趟城,把那600随从召唤出来,让张麻子安排人手尽快转移走。
之所以不在城里,是因为人数有点大,而且新年到了,街道上的巡逻比往常密集频繁许多,容易暴露。
只能他跑一趟了。
为了隐蔽,和安全,这些人会坐船,走水陆,直接前往港岛。
之前也都是这样操作的,毕竟在陆地上,走到哪都需要证明,若是没有证明几乎哪里都去不了,更别提还有身份等问题了。
正好,本就是黑户,走水路去了港岛那边,在做个身份能省下不少力气。
就是这个时候走水路,要遭点罪。
不过好在船是自己的,倒也不会太苦了他们。
操办完这些事,看时间快到中午,也该回家了,就差遣一个手下,去给老余这个钓友送去三十斤猪肉,差点把这家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