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里该不会和祭焚台一样,这里的天空是永远都不会亮的,至今我都闹不明白,为何祭焚台的天空永远不会亮,到底是时间的凝固,还是本就是一个时空或时间裂缝,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股呛人的诡异呀,短时间内,经历了那么多是刺激,我的神经也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要是没有遇上老头子他们,估计,再过个两三天,我都要被吓死了。
我还是先暖暖身体吧,于是就蹲坐在篝火前,喝起了大胖煮的茶水,大胖也不失时机的向我讨要了一支带劲的土雪茄,在一阵烟雾缭绕中,我才慢慢问起了关于司徒菲菲的事,问他究竟了解对方多少。
大胖对她也是不甚了解,不过好像听说,她是和一神秘男子相爱之后,好像怀了孕,对方又把她给抛弃了,她这才选择了短见……
听到大胖的版本,我就冷不丁吓了一跳,怎么大胖的版本,和灵灵的不一样呀。
“也许她是顾及你的感受,或是不想告诉你实情,这才诓骗了你吧,免得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无法接受现实!”
“不可能呀,我似乎感觉,灵灵刻意隐瞒了什么,难不成,我就是那个神秘人?”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悟出这样的话,也实在是太惊悚了,可再回忆临别时司徒菲菲说的话,还有她那神情,似乎我和她还真有那么一腿,她那个香吻,似乎都把我的魂都夺走了!
“年轻的时候对漂亮的妹子犯点罪,也很正常,何况对方还是个活力四射的年轻妹子,又是高知识分子,她那身材,可哇塞了,一点都不输你那土豪女友灵灵,可从那张她们同班同学聚会留下的照片,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透着一股诡异呀,似乎——”大胖的大脑也是一阵疯狂飞转,就是想不到更好是词来形容他的感觉。
听到大胖这么一说,我的心又是咯噔一下,几乎都凉了,急忙追问道:“似乎什么?快好好想想!”
大胖也是一阵支支吾吾,两手一阵胡乱比划了半天,口中又连续冒出了好几个词,都感觉词不达意,这让他也急了,我更急。
我还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大胖就不多念点书,这小学二年级没毕业的主,关键时刻,连造句都不会了。
“似乎对方有点很不情愿留影呀,一阵遮遮掩掩似的,而且——”大胖说着,连他自己也莫名感觉到紧张起来,顿时脸刷着一下,就白了,这时候大胖突然大呼一声,几乎都要把我吓尿了。
“而且,她好像和你的老乡好灵灵,长得一模一样呀!”
大胖的话,差点就让我又炸毛了,这时候我才想起,和对方在悬崖道上相遇的短暂场景,我怎么就感觉她和灵灵长得几分像呀,此时我的心,那是心飞扬,透心凉呀!
我的脑子瞬间又炸开了,各种回忆,犹如猛烈狂暴的潮水般,又疯狂涌入我的脑海,一个无比恐怖的念头,袭过我的脑海,该不会事情的真相才是这样的,司徒菲菲才是灵灵,而被困在祭焚台里的,才是司徒菲菲——
我好像遗失了什么关键的记忆,到底当年我在灵灵的学校里,浑浑噩噩呆了一个多月还是几个月,怎么总感觉和某个女子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难道是,最后我亲眼目睹了悲剧的发生,这才又疯狂暴走了一回,这才一路疯狂的逃回了自己的学校,而且这件事对自己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这才无法接受这样的刺激,把很多关键的记忆给彻底遗忘了。
那么,在悬崖道上遇见的司徒菲菲,到底是人还是鬼呀,或者只是我的错觉,还是我迷迷糊糊之中,遇见了幻境!所有的一切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怪不得从祭焚台回来,我会疯疯癫癫好几个月,原来我是个惯犯呀,先前我早已经疯过一次呀!
就这么多年的经历,多少自己抗打击的能力还是很强的,可我怎么就不明不白的疯了,所有的一切真相,我真的很不想知道,却又不得不知道,难道我和司徒菲菲,真的有过缠绵悱恻的肌肤之亲,真的希望这是真的,却又不希望是真的,这让我无比的纠结和懊恼呀。
越是想极力去想起什么事,我的头就开始疼个不行,毕竟我是真的疯疯癫癫了好几个月的,这是不争的事实。可在这之前呢,难道我真的在这之前,已经疯掉过一次,而这一次,就是司徒菲菲的死,她的死,彻底击跨了我脆弱敏感的神经,难道我大学的退学,其实另有隐情吗,可我怎么就不记得有关于司徒菲菲之间的一切细节了,仅仅只记得她写给我的那封表白信,难道那封信,也是假的,还是我虚拟出来的,本就不存在我和她之间发生的一切!
看到我神情显得几分痛苦不堪,大胖安慰道:“别想得太多,你才恢复正常没多久,别用脑过度,更不能遭受什么更大的刺激,不然你又要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