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更是凭借出色的丹术,在药皇谷混的风生水起。而且此女善于心计,更擅长用自己的容貌当做武器。
对她而言,“无所不用其极”是最恰当不过的形容。
在她刚加入药皇谷的那段时间,她还曾意图凭借姿色依附上花永洲。
只是花永洲身份摆在这里,身旁女子无数,当时对她并无太多的迷恋。
她不甘被冷落,后又依附上了花永洲的一位兄长。
要知道,花永洲这一脉,乃是药皇谷的宗主一脉。
背后有那位兄长撑腰,本身又极具潜力,她在宗门里地位渐渐变得超然起来。现如今,她就是在花永洲面前,也毫不拘束。
再加之她对被花永洲冷落之事耿耿于怀,跟花永洲暗中作对可不是在少数。
依附着大树,她根本不怕花永洲把自己怎样。而这一次过来,更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说吧,究竟什么事”花永洲头偏向一旁,不再看向她,也不想再跟她废话。
万千娇红唇讥诮着:“花公子,人家真的只是来看看你。”
花永洲不说话,也没把目光移向她分毫,只是盯着远方。
万千娇察觉到他的冷漠,俏脸上涌现出一抹阴怒。迄今为止,还没几个人用这种态度对她的。特别是那些男人,哪个不是在她面前极力讨好。往常她只需低眉一笑,周围自有人甘愿为她做牛做马。可唯独在花永洲这里,屡屡讨不得好。
她把那抹怒意藏的很深,用温笑来掩盖。知道在花永洲这讨不了好脸色,顿了两息之后,索性摊牌道:“也罢,那小女子可就直言了。”
“有什么话赶紧说。”
“其实,小女子这次过来,其中一半的原因,是真的想来看看你当然了,另外一半原因,是因为你三哥的指示啦。”
“三哥”花永洲沉眉,他的三哥便是如今万千娇所依附的人。想到了什么,冷哼道,“说吧,他这次又有什么指教”
万千娇红唇一抿:“花公子,这次丹会第二轮的事,在宗门里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想必花公子你自己也明白吧。”
“所以呢”花永洲神态冰冷。
“这倒不是花公子你本事不济,要怪只能怪云轩宗那个小子不识抬举。”万千娇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这事说大不大,可终究让宗门有些失了颜面。”
失了颜面栽在一个地妖师手里,这分明是把脸丢大了
“所以你三哥也是为了宗门着想能否让花公子你主动退出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