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了半宿的人,上官鹏是真累了,打了个哈欠,翻身回房睡了,一沾枕头就着了,再有人从屋顶上经过上官鹏也不管了。
第二天,上官鹏练完早功,去茶楼吃早点,茶楼里人流量倒是不少,有些人一边喝茶,一边长吁短叹“这帮江湖莽汉,哪是来抓采花贼的,分明是来赶庙会的,我们家一晚上,这屋顶上跟城门洞似的,人就没断过。”
“没错,您猜怎么着,昨儿下午我爬屋顶上看了,一屋顶的瓦片至少坏了四成,再闹下去,我们家屋顶上都快找不到一片整瓦了。”
“赵爷,您人面广,就不能找找高人来管管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吗。再这么下去,咱们盐圭城的老少爷们可受不了啊,一天天的连个整觉都睡不了。”
“你还好了,城西刘大官人家的姑娘年方十六,貌美如花,这帮家伙知道了,一天到晚往那窜,说是要守着蝶恋花上门,刘大官人一天天的好酒好菜的伺候着不算,还得给那帮家伙塞银子,要不然就在刘大官人家里耍混。”
听听,人民的心声啊,苦不堪言啊,不过上官鹏无所谓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有道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赵爷,听说昨晚上有人揍了七八个走飞檐的,听说还有被踢死的。”
“哈哈,没错,田林客栈附近的事,今天早上城卫队收的尸,据说就是因为这帮王八蛋老在屋顶上踩来踩去,害得人家睡不着觉,田林客栈的客人一怒之下翻到房顶上,见一个揍一个。”
这上官鹏到时没有想到,还有摔死王八蛋,身体这么脆,就别出来混了,丢人现眼的玩意。
吃完早餐,上官鹏沿着大街溜达,有这么一群跳梁小丑纠结在一起,往上官鹏住的那个田林客栈走去,嘴里还嚷嚷着“报仇,一定要给鲁邦报仇,咱们出生入死的寻找蝶恋花,还要被殴打,鲁兄弟竟然被踢死了,找那小子报仇去。”
上官鹏一路溜达着回了客栈,客栈老板正一脑门的官司,大清早的门口堵着这么多凶人,吵着要报仇,自己不过说了句不知道,大嘴巴子扇的脸都肿了。
上官鹏正好溜达进客栈,看见这么多人围在柜台,上官鹏还和掌柜的开玩笑“吆,这么一大早就这么多人住店啊,老板你财源广进啊。”
老板看见上官鹏来了,感觉像是救星,高声喊道“这位爷,您给评评理,他们来找打伤他们兄弟的人,我说了个不知道,你瞧这给我打的,我招谁惹谁了。”
上官鹏笑眯眯的走过去“找人啊,是不是昨天晚上打那些走飞檐的那位仁兄啊。”
“你知道”
“知道,知道,不就是我吗。”上官鹏言笑晏晏。
“是你”
“对啊,可是你们打人家客栈老板干嘛,人家开门做生意和你们没梁子吧。”上官鹏的语气严厉起来,历来他最讨厌的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还有不分青红皂白。
“老子和兄弟们保这盐圭城一方平安,问他问题,他竟敢推三阻四,就该打。还有你小子竟敢偷袭殴打老子的兄弟,你也该死。”领头的莽汉梗着脖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