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黎听着这话,轻笑一声。
“昨天晚上,我可是拍下了证据。”
午林没有丝毫惊慌,只是淡然道:“那就拿出来看,到底有什么。
没有足够的证据,单凭一个人的话,你没有办法定我的罪。
因为”
他看向赵元乐:“她没有任何受伤的地方,根本没办法证明我伤害了她,而且,我被她亲手抓了回来,这样看来,她之前说的话,就压根站不住脚了。
难道我还能掳走一个我打不过的人,并且,我从来也没想过伤害她。”
赵元乐静静听着这人的话,终于明白了他那句话的意思。
他不会坐牢。
因为他从一开始的反应就是假装的,让她们真的以为他像个疯子。
实际上,他更清楚,根本没有什么真正能定他罪的证据。
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甚至当天晚上还回家,正常的睡觉了,而易黎拍照的现场,确实什么真正的证据都没有,因为这人后来还返回,把该弄掉的痕迹都弄掉了。
易黎忍不住拍了拍手掌。
“果然啊,不傻。”
这时候,午老汉忽然开口。
“我能证明,我能证明我这个儿子脑子有毛病,他干的出这样的事。”
赵大成等人惊讶的看向午老汉。
午老汉的脸色很冷静。
他看向自己的儿子。
“当初生你出来,就是我的错。”
午林没有什么反应,他看向易黎:“其实你可以不用证据,只用权势定我的罪,封在场所有人的嘴。”
易黎看着午林,良久沉默。
“真能装啊。”
装的自己好像是个疯子,实际上把什么都想的清楚,临了了推翻之前一切。
这一句话,是要逼他啊。
可是明翯言在这里,他不能不按规矩办事。
除非,把这件事情告诉明翯言,可按照明翯言的性格,会相信赵元乐的话很显然,明翯言不会就这样相信,他只会要证据。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