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惊棠思忖了片刻,还是说道:“我就不回家了,阿阮这会儿估计都已经睡熟了,就不要再把她叫起来了。”
晏时卿没有再说话,虽然已经料到了这个答案,却仍旧气顶心头。
他的脸色并不好看,视线直接朝着靳郗看过去,对上他的视线也没有任何的躲闪,反而颇有一种短兵相接的感觉。
晏时澜放在桌子下的手攥在一起,对晏惊棠说道:“那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们。”
“我知道了,二哥。”晏惊棠点了点头,朝着晏时澜笑了一下。
不论何时,晏时澜永远是对她最温柔的那一个。
从粥店出来,仍旧是上了两辆车子,分道而驰。
郑观棋再次坐进晏时卿的车里,被吓得简直都快要哭了。
他真的好想下车。
呜呜,他想师父。
终于,郑观棋看到自己家附近的路口,连忙对晏时卿说道:“晏大少,你把我放在这里就好了,里面路很窄,车子不好进去。”
晏时卿也没有同他废话,将车子停了下来。
郑观棋如同有鬼在追一般地下了车,逃进了自己家里。
晏时卿重新发动了车子,车内依旧是一片沉默。
还是温长河颇感无奈,开口说道:“你们总是会和靳家老三成为一家人,这么对他有敌意,是在叫棠棠难做。”
他可不是为了靳郗说话,只是心疼自己的徒弟而已。
晏时卿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神情是更加的冷沉。
晏时澜说道:“温老,我们本来对他并没有什么敌意,可是,要不是他处理不好自己的烂桃花,棠棠怎么会承受这些。”
但凡不是个傻子,只要对晏惊棠与程婧藜的恩怨有所了解的,都会看得出来,这一切都和程婧藜脱离不了干系。
偏偏到现在,靳郗那边始终没有对程婧藜有一点儿动作,这才是叫晏时卿和晏时澜最为恼火的。
温长河说道:“我们都看得出来的事情,靳郗不可能看不出来,他如今没有动作,未必是他不想,或许,只是他还没有找到一个破局的点。”
晏时卿冷哼了一声,说道:“就程婧藜那个女人,翻出花来能有通天的本事,除非这事情不是她做的,不然,找不出她的破绽,靳三爷也不过就是徒有其名。”
温长河说:“这不就是问题的关键,你们觉得,宋柏青为什么叫人给捅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