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爹,昨天看守所的人没有联系上你们吗”
“看守所的人没有人联系我们呀。”老金说。
“哎呀,昨天看守所的人打电话到村里,说你们的电话关机了,叫我到家里来找你,找到后让你给派出所回电话。结果你们家大门紧闭,晚饭后我又来了一次,你们家依然关着门。”李村长在一旁说。
“哦哦,昨天,唉。”老金不知道怎么说。
“是小辉出什么事了吗”头发花白的妇女走上前来问。
苏乐看了一眼老金和他的家人轻轻的说:
“金辉昨天早晨在看守所里死了。”
“啊”头发花白的妇女大叫一声,身子一歪就向地上倒去,苏乐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然后将她交到身后的年轻人手里。
老金呆呆的忘着苏乐,好一会没有反应过来,最后慢慢的蹲到地上,抱着头发出一阵阵复杂难懂的声音。
抱着孩子的小媳妇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苏乐的话,她来回看了苏乐和粱芙几遍,猛的冲上前来抓住苏乐的衣服问:
“不可能,不可能,金辉他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
苏乐任凭小媳妇抓着没有躲避也没有挣脱,李村长上来想拉开小媳妇,小媳妇反而将抱着的孩子扔给他,用两只手抓住苏乐嚎啕大哭起来。
“大姐,你别激动,我们到屋里吧,你坐下听我仔细说说。”苏乐说。
粱芙这时也走上前来,和苏乐一起拉着金辉的媳妇来到屋里,坐在一条破旧肮脏的沙发上。年轻人也扶着他的母亲走进屋。李村长拉起蹲在地上的老金也来到了屋里。
“金辉是昨天早晨死的,看守所打电话应该是想通知你们。”苏乐说。
“他是怎么死的”金辉的媳妇边哭边问。
“目前的结论是中毒身亡。”
“中毒这怎么可能他在看守所里怎么可能中毒”金辉媳妇止住了哭声问。
“关于金辉的死亡原因我们正在调查,会给你们家属一个交待的。”
“交待你们怎么交待人都已经死了,你们拿什么交待”
“我们会找到事情的真相,让有罪的人伏法,让有责任的人负责。”
“我才不会相信你们,你们都是警察,你们是一伙的。”金辉媳妇说到这里又止不住大哭起来。
在确认了金辉的死讯以后,金家的每个人都抑制不住悲伤呜呜的哭了起来,就连那个陪着他妈妈的年轻人也留下了无声的眼泪。苏乐不忍心在这个悲伤的时刻再问他们问题,就和粱芙一起走到院子里,想等他们情绪稳定了,再详细了解情况。
“苏乐,你不觉得他们一家人昨天不在家很奇怪吗我看金辉的爹刚才回答问题支支吾吾的。”粱芙说。
“也许有什么其他不好说的事吧。”
“这一家的情况可真够惨的。”
“嗯,听李村长说,都是赌博惹的祸呀。”
李村长这时也走出来,来到苏乐的旁边,苏乐对他说:
“李村长,待会儿你先别走,帮着劝劝他们。”
“好,你放心,我说话他们还能听。”
听着屋里面呜呜的哭声,苏乐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应该怎么问话才好。如果金辉真的是故意开车撞向警车的,那么他最后离开家的那天,一定会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