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慕青的身影朝着同都县一中逐渐远去。
车内,韩烈却第一次因为她主动的触碰而出神了许久
直到电话铃声火急火燎的响了起来,韩烈这才意识到,他因为一个女人魔怔了
“大哥你是不是准备在同都县过年啊还不回来爷爷每天都念叨你,父母每天都念叨你,我要疯了”电话那头传来韩奕臣略微抓狂的声音。
在韩烈看不见的地方,韩奕臣狠狠的揪了揪头发。
韩烈离开燕京的这段时间,他便成为了父母啰嗦的对象,爷爷念叨的对象,所有的火力仿佛一瞬间朝着他一个人开来。
前一秒还因为心上人儿主动摸手魔怔的韩烈,下一秒语气便冷如冰霜:“疯了好啊,直接丢进精神病院,谁都省事儿了。”
韩奕臣听出电话那头韩烈语气里的寒气四溢,吓得小心肝儿颤了颤:“那个,大哥,我其实是想你了。”
韩奕臣原本还抓狂的语气,这一刻已然弱势了许多。
“想我你问问你自己信吗”韩烈松了松白衬衫上面的领带,嗤笑一声:“到底什么事没事我挂了。”
韩奕臣立刻急了:“别别别,大哥,咱们可是亲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韩烈很不耐烦:“说。”
韩奕臣立即狗腿的将自己的事儿说了出来:“大哥,你能不能早点回来我是真的无法忍受咱妈了。你不在家,她就每天把矛头对向我,你在家的时候,她也因为不敢数落你,把所有矛头指向我,我活的水深火热的。”
韩奕臣也老大不小了,他与韩烈只见只相差两岁。
明明韩烈才是更大的那个,明明韩烈才是更着急结婚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