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种很古怪的情绪。
议论了会儿这怪事,张虬髯才道:“小郎,张叔也不便久留,此后你有何安排只管告诉我便是。”
江凡想了想:“张叔,你此番做法可有其它人知晓?”
张虬髯道:“并未知会。”
江凡笑了:“那好,就先别说了。”
张虬髯目光一闪:“小妖怪,你这是要开始算计了啊。”
江凡嘿嘿一笑:“若是他们找您,加入便是,但方式您自己拿捏。”
张虬髯哈哈大笑:“好你个江小郎,也罢,大叔就接着打猎去了。”
江凡道:“张叔,还有件事问问您,这人间四隐究竟是何由来?”
张虬髯道:“世人所送绰号,事实上,我只与那樵夫熟识,但他的事情最好还是让他自己告诉你。”
江凡点点头:“你们二人算是四隐中相对年轻的,不知究竟高寿几何?”
张虬髯道:“我二人在那两位面前依然算是晚辈,不过我也有一百零三岁,樵夫最小,也将满百。”
“武者都这么长寿的吗?”
江凡一直想了解这个问题。
张虬髯摇摇头:“武者一般而言,年岁过百并不难。只是很多武者修行大多会因武斗,或者修炼不得法,留下许多暗伤,往往随着年老体衰而复发,所以真正过百的只是极少数。”
“原来如此。不过如此说来,我叫张叔还是不怎么合适,都是太爷爷辈的。”
张虬髯爽朗的大笑一声:“你小子不说了嘛,不要拘这些小节,张叔挺好,以后还这样吧。”
江凡也点点头:“那小子便放肆了。”
张虬髯道:“我何尝不放肆,你毕竟身份在此,所以我们也不要反复推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