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认真道:“宰辅对江凡影响重大,小子的确真心拜师,还望您老收列门墙。”
张之陵放下手,苦笑一声:“拜都拜了,说这些作甚。就算老夫不收,泰岳、大周那些老东西也不会相信喽。”
“师傅通透。”江凡一本正经道。
张之陵啼笑皆非:“惫懒子……难怪老公输说你不是个好东西。”
老公输?是说公输老族长了。可问题是,自己认识老族长的时候,还不认识张宰辅呢,那就是说在临江阁认识张宰辅之后,他们还见过面。可若是如此,老族长为何还跟自己打哑谜,弄什么松柏之地?
“您离开临江阁后见过老族长?”
张之陵点点头:“挂印之后,见过一些老友,不过最近的也都在一年多之前了,后来老夫来此隐居,倒是无人知晓。”
原来如此,看来张之陵自临江阁离开,并未立即到清江镇,只是不知这一年多时间,他都去干了些什么。
江凡当然不会问,只是嬉笑道:“公输老族长传授过我机关建筑之学,可也算半个师傅,这么诋毁自己徒弟,不合适啊。”
张之陵白他一眼:“你这胡乱拜师就合适?”
江凡一本正经道:“那不一样,他是前辈高人,而我是混小子,不要脸。”
张之陵:……
女帝对此也是嗤之以鼻,向着张之陵道:“老相国,莫与此混球一般见识。此番入秦,无双幸甚。”
张之陵呵呵笑道:“陛下,方才老夫所言,乃是真心,还望陛下莫要强求。况且老夫本就与陛下政见相悖,实无必要相互为难。”
女帝道:“老相国兼任秦国右相之时已经为大秦做了许多事,如今归隐,自然不敢再劳烦,此番肯入骊山教导我大秦子弟,无双已倍感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