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逐?”定国公哼了声:“打蛇不死,必留后患,这等万民讨伐的良机下不动狠手,难道还要给那江凡卷土重来的机会?简直妇人之仁!”
抚国公冷冷一笑:“定国公言之有理,此事断不可心慈手软,那江凡何等人,一旦给他些许机会说不得我们就会全军覆没,太上皇还不是个例子?”
安国公抚着茶壶沉吟良久:“但不知道凤家到底有多大决心,诸位都知道,此事我等最好借那凤家名义行事,如此,将来陛下也难怪罪到我们头上。”
关中侯道:“凤家已经把事情弄到这个程度,可见他们杀江凡之心。况且,江凡和凤家完全不可调和,早就是你死我活的状况。凤家这么做,未必不是向我们表示态度。”
抚国公轻声笑着:“关中侯不愧是定国公门下,观事一针见血,做事干脆果决,难怪年纪轻轻便已封侯,假以时日,必定超越我们这些前辈。”
关中侯得了抚国公夸奖,越发得意起来:“晚辈倒是觉得,此刻我们应该主动联系凤家,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内有我等,外有凤家,内外合击,江渔夫纵然有天大本事,也得折戟沉沙!”
安国公老成持重,缓缓开口:“定国公和关中侯的意见,老夫觉得大善……不过……陛下亲令举国反凤之际,我们悄然与其合作,风险极大,尚需要谨慎再谨慎。”
关中侯抱拳道:“国公多虑,举国反凤,实际上不过是那江渔郎在搅动风云罢了,陛下宠信,由他折腾,还是那句话,其人死,百事终。我想凤家定然也看透这一点,否则为何如此积极?”
抚国公呵呵笑道:“说的有理,关中侯一针见血,凤家从开始行事就仿佛在寻觅我等,我等若是商定,也该有个回应。”
关中侯面色决绝:“该动手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江渔郎自入秦,恃宠而骄,咄咄逼人,已经将我们逼得无路可退,别的不说,咱家的盐两年多无人问津濒临破产,兆亭侯的书局早就倒闭,奴婢都快卖光了吧!在座哪位过得例外?都是亏损无可计数,难道非要被他逼到揭不开锅?我们当初可是倾尽家产扶持大秦,如今凭什么要落得如此下场!三位国公在上,本侯是说甚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