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说谢王孙想求个护道者,开价十万两黄金,美女三百,美酒无限。”
“哈哈?全给到你心里去,没答应?”
“想屁吃呢!”闻人风流颇为不屑。
“不对啊,这不符合你风格。”
闻人风流一本正经道:“黄金那玩意儿我要来啥用?美人儿?主动送上门的没好货,本帅喜欢的是征服不同性格的绝色,可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至于美酒,啥玩意儿能跟你的烧刀子和太白居天青绿蚁相比?”
“透彻!”江凡道。
不过有点意思,事情出乎自己意料,谢王孙突然想要什么护道者,难不成这回受伤落下了阴影?江凡不由暗自琢磨。
但分明说他背后有个大人物啊,这事儿就这么简单吗?
“没说别的?”
“没有,这小崽子啥也不知道,就是个传话的,说谢王孙最近抱病,过些时日会偕同谢家主亲自来拜会。烦!”
江凡赶紧道:“谢王孙伤得不轻,估计着实要过一段时间,那会儿我们应该回来了,到时候你还是得见一见。”
闻人风流伸出一根手指:“一百斤,否则免谈。”
江凡当即答应下来:“成,一百斤就一百斤,不过你得搞明白怎么回事儿。”
“行行行。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江凡看看周铁胆:“老周,你那边安排的如何?”
周铁胆道:“一切就绪,明日即可出行。”
“嗯,我听说杨玄衣在入海口大力布防,有没有什么为难的地方?我身上倒是有一份晋王手书可以用用”
周铁胆道:“一个月来龙江水运都被叫停,杨玄衣和她家老头子一样都很轴,奉行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就算你有晋王手书也白搭,除非得到将令。所以我觉得,还是采取司马临风的建议,从沿海一带借用渔民船只,绕过入海口进入晋南为妥。”
江凡沉思一下,摇摇头:“不,光明正大的事,何必要偷偷摸摸,失去了此行意义。明日就用太白居的船,直接渡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