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却也不明白。但他明白...傀儡宗应该是不弱的,在这张战争里,没赢,但也没输。
他扬鞭策马。
他有些怀念傀儡宗的制皮生活了。
那能每日制皮、而不需要关心皮从何处来的小日子,才是好日子。
...
...
“父皇!”
“父皇!!”
面目俊美的二皇子愕然冲入屋门,看着正倒在桌上的魏王。
魏王面已惨白,鼻已无息,而一杯空了的酒杯却在他手边。
二皇子迅速揭开旁边酒壶的盖子,稍稍嗅了嗅。
是毒酒。
屋中并无凌乱。
昨晚周边守卫亦是森严。
魏王...自杀了。
二皇子长叹一声,却也顾不得悲伤,而居然坐在魏王尸体一侧静静发起呆来,然后宛如和活人说话,又好似自己喃喃般地道着:“非我族类,其心必诛......只是未曾想到能凶残到这般地步。这还是人吗?这还是人吗?!!”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喘了起来。
但很快他又意识到“那根本不是人”,那是妖魔。
“其实不怪你的,谁都没想到,不怪你的...”
“父皇!!”
二皇子埋桌而泣,但他双拳紧紧攥起,泪眼中升腾着火焰。
...
...
哔哩...
哔哩哔哩...
油脂从上方的鹿肉上滴落,火苗儿猛窜,发出炸响。
宋延烤着一只新猎的鹿,腥味儿很浓,不是那么的喷香。
烤完之后,宋延随意对付了两口,就没有继续干饭的念头了。
太难吃了...
他真是无法想象为什么自己的手艺这么差!
宋延吃完,倒头睡下。
这里还在蜀境,玄气薄弱的地方连头妖兽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