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笑了,“你们老贾家是打定主意,不让棒梗出来道歉了,是吧行啊,你们多出五块钱,有钱,你们就让棒梗在家待着吧。”
“贾张氏,别老想着拖延,你是躲不过去的,账今晚必须结清,欠债还钱,这是打古时候就传下来的规矩,今天就是说破天,你也要给钱,”刘海忠也是硬气。
“我就没钱赔怎么地吧,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你们自己看着办,我还要回屋给棒梗纳鞋底呢。”
贾张氏眼见往日开会的好处没捞着,还要往外掏钱,干脆耍起了无赖,转身往家走去,还顺势拉走了旁边站着的秦淮茹。
易中海脸色铁青,“老嫂子,你可要想清楚唠,你们今天要是回屋,明天我就让人把你全家赶出这大院,你也知道,这赶人的事,咱们以前也不是没做过。”
贾张氏果然受激,“凭什么这房子是我家老头子,花真金白银买回来的,是我家的私产,连政府都认账,你凭什么把我们赶出去”
“凭现在是共产党的天下,什么你的他的,都是国家的。”
“那个,一大爷,我家现在钱有些紧张,这二十几块钱不是个小数,一下子拿不出来,能不能先给个一部分,剩下的宽限几天再给”秦淮茹畏畏缩缩地开口说话,像极了刚出生的小猫。
“宽限几天”阎埠贵冷笑,“那你们今天能给傻柱多少钱呀”
秦淮茹颤抖着伸出右手食指,空中比划一下。
易中海也不想把事做绝,“好吧,那就先把十块钱给傻柱吧,剩下的钱,你定个期限还请。”
“是一一块钱,一大爷,”秦淮茹低头小声说道。
“哈哈”一阵嘲笑讥讽声传来,易中海冷冷看了许大茂一眼,“今天要么你们还钱,要么我带人去你家搜,两条路,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贾张氏突然倒地撒泼,“老天爷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也走在了我前面,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他们又合伙欺负我孙子,我我不活了。”
贾张氏说完,起身,往右侧墙面撞去,但越跑越慢,最后在离墙一两尺的地方停下,也没见有人过来拉她。
最有可能拉住她的秦淮茹,这时候正被牛美丽拽着呢。
另一个当事人傻柱,也不知是不是真傻,全程一句话没说,一个动作没做,净在那站着了。
易中海盯着贾张氏,冷冷说道:“老嫂子,今天这钱,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要是今天让你逃脱了,我这一大爷的位子,让你坐。”
等着秦淮茹乖乖回家把25块钱取出,交给牛美丽时,众人散去。
易中海拦住要走的江家父子,“这些天,我一直在家养伤,听你一大妈说你入党了”
“哪有那么快啊,现在还在考察期,只是个预备党员。”
“预备党员就不是党员了作为党员,你不光要在工厂里好好表现,起带头作用,也要积极参与院里的事物,你说说今天你光在旁边站着、不说话,怎么回事”
“哎呦,一大爷,您别拿我看玩笑了,院里那么多叔伯大爷的,怎么也轮不到我出面吧,”江大军连连摇头,他吃饱了撑的,才管院里这些破事。
而且你老易把事情都搞完了,再来让我发表意见,这真t是诚意十足啊。
“那怎么行,做为院里唯一的党员,你要勇于发表自己的意见,以后可不能这么偷懒了,”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
江大军也懒得分辨易中海话里的真假,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
江大军只知道四合院管事的位子,就是个火山口,还是火山快要爆发的那种,他躲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赶着往前凑。
江大军想了一会,真诚说道:“一大爷,我也不瞒您老,要是再过个二三十年,您要还占着一大爷的位子,我肯定不答应,现在您要让我管事,也不能服众啊,就说我爸,他肯定不会听我的,对吧。”
江敬堂在旁边笑骂:“好小子,官还没当上,现在就开始想着管你老子了。”
江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