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四合院,一大爷家。
“那个一大爷,棒梗跟我婆婆呢”秦淮茹见易中海独自一人回来,不等他坐稳,就急切问道。
“都撩那了,”易中海来到饭桌前坐下,给自己灌了一大茶缸凉白开,才摇头叹道:“棒梗是入室盗窃,老嫂子是袭警加妨碍公务,明儿,俩人就会转到炮局胡同的劳教局。”
秦淮茹傻眼了,随机哭道:“一大爷,棒梗还是个孩子啊,真要进了局子,以后还怎么做人啊别说找工作了,连个像样的对象都不好找了。”
至于贾张氏,则被秦淮茹选择性遗忘了,要不是这老虔婆惯着,棒梗也不会养成偷鸡摸狗的习惯。
“老江家丢的东西是从你家搜出来的吧,铁证如山,大家伙都看着呢,我能有什么办法”
想了一会,易中海还是没把牛美丽哥哥跟辖区派出所张所长的关系点明。
“那个不是东西都找回去了吗我去求江家人原谅,给他们下跪磕头,让他们收回报案也不成”
易中海叹道:“老话说的好,民不举官不究,江家报警前,这么做肯定成,惊动了公安,这就不是咱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了。”
“那个明儿,你也别上班了,抓紧去派出所问问,还有什么东西要准备,也好让老嫂子跟棒梗俩在里面,少受点苦。”
秦淮茹一脸落魄地离开,不知怎地,就走到了前院,站在垂花门外,看着老江家灯火通明,明知不是他们的错,心里不由地扭曲起来。
随着江家三姊妹陆续开学,准确地说是去农村支援三夏,也就是掰棒子,送饭的差事就落到了赵秀英的头上。
没错,这个时代,学生是有支农任务的,每到农忙时节,不仅农村学校放假,城市学校也要组织所有人员,下农村劳动。
工人也一样,每个工厂都要出人去劳动,红星轧钢厂就去了几千人到顺县帮忙。
周四,早上。
“妈,要不咱们送豆芽去厂里的幼儿园上学吧,您也不用这么累了,每天医院家里来回跑,”江大军看着满头是汗的赵秀英,劝道。
“才吃了几天饱饭,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还幼儿园我看你就是个幼儿,”赵秀英没好气地怼道。
江大军皱眉,“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赵秀英看了下傻儿子,吐槽道:“怎么了你知道上个幼儿园花多钱,张口就去。”
“不是免费吗”
“免费嘿嘿,一些小单位免费也就罢了,咱红星轧钢厂上万工人这样的大厂,适龄子弟还不得两三万,真要免费,得多少个托儿所跟幼儿园才能满足要求,托儿所每月5块钱,幼儿园每月2块,普通人家但凡有个能看孩子的,谁去上那个,还不被外人唾沫星子淹死。”
饶是江大军脸皮厚,也经不住老赵的言语,跟某人号召大家都吃素一个道理。
果然,什么时代,都是婴幼儿的钱最好赚。
“我不是看您这么辛苦,想帮您减轻些负担吗”
“哼,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别气我就好了,负担什么的,还不用你管,我跟你爸还能动弹。”
“哎,妈,那个老贾家的事有结果了吗”江大军没话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