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律单手搭在围栏上,清隽的眉眼间染着几分深谙,“身体,饮食方面。”
一个从不沾染辣的人,今天所表现出来的状态,并不正常。
无论是以前的宴栩,还是现在的这个人。
丁琳想了想,便道:“要说不对劲,应该只有她近期爆发出来的才艺吧,至于饮食方面食量变大,也不挑食了,算不算变化”
江时律回头看了一眼亭子里,眸子半眯,沉默了小许,才道:“行,我知道了。”
那头的丁琳觉着奇怪,她极少见江时律会特意关注宴栩的情况,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句:“律哥,是不是宴栩她又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大逆不道江时律唇角几不可见的微抿了下,说道:“她看我不爽,邀请我吃最辣的火锅。”
“咳咳”丁琳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死,“那她应该只是一时兴起”
话说到后面明显是一点底气也没有。
丁琳捂了捂脸,按照那兔崽子这段时间的尿性,暗戳戳的事还真能干得出。
江时律挂了电话。
再回到亭子里时,宴栩也吃得差不多。
她的五官本就生得张扬,此时头顶灯光氤氲之下更显艳丽无双。
江时律目光略过宴栩,“饱了”
宴栩拿纸巾擦了擦嘴,一脸的满足,“差不多。”
江时律似笑非笑,倒也没再坐下,只是随口问了句:“你们调香师吃这么辛辣的东西,不怕影响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