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欠江时律的那些钱,就是这样来的。
按了按眉心,还没等她回复,只见kk又发了先下了三个字过来,然后对话框就直接消失了。
干脆得仿佛不担心宴栩会跑路。
宴栩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电脑:“”
深深感觉这具身体还留下不少是她不知道的坑。
宴栩深呼吸一口气,关机合上电脑,然后起身走至落地窗前。
外面一片漆黑,客厅里的角角落落都照映在了玻璃上,也包括宴栩的身影,与那张是个玄门内行人就能看出来的破财面相。
命术师虽算不出来自身命数,但从面相上却还是能窥出个一二。
宴栩看着玻璃上自己那张脸,半响,她发出一声轻叹。
又是一份躲不开的账单。
翌日。
宴栩顶着一双大大的熊猫眼去开门。
“你昨晚干嘛去了”按门铃的是丁琳,看到宴栩的那双眼睛时,还吓了一大跳。
宴栩还打着赤脚,给丁琳开了门后,就转身走回客厅,仿若没有骨头似的,仰躺在了沙发上,眼睛闭上,嗓音哑得不行:“让我再睡会儿。”
丁琳将早餐放在茶几上,“先把早餐吃了。”
宴栩不想动,但想到不吃饭就得饿肚子,饿肚子就伤胃,伤胃跟伤身没区别,她又睁开眼坐了起来。
“不是,你昨晚不会通宵上网了吧”丁琳一边给宴栩收拾沙发上的杂物,一边偏过头问她。
宴栩吸了一口牛奶,然后指了指还放在茶几上的电脑,“把那玩意儿拿走,我不想看到它。”
她昨晚就不该手贱上网搜什么玄门,结果玄门没搜到,一千多万倒是搜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