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怕是也明白的,所以才干同姜常喜说这话。夫妻都需要静一静,其实这事之所以复杂,那就是因为,不光是两个人的事,牵扯的多,比如他们这些弟子就被牵扯进来了。
万一先生同大贵有缘分,先生别管是娶,是纳了女弟子的丫头,名声都不好听。
这不是人家周澜就知道怎么给事情擦胭脂摸粉,人家先把大利他们的身份提上去了,都是府里的先生,你看是不是好听多了。
亏得周澜能做出这种掩耳盗铃的事情。
姜常喜讽刺周澜:“先生的品性如何且不说,大人你这品性你确定是先生教导出来的吗你这想法,先生知道的话,你知道什么后果吗”小心先生把你清除师门。
这就是常喜生气了,说话都带着攻击性了,可见夫人对这件事的认识还不太理智,想要时间。
周澜不敢同常喜面前继续这个话题,也不敢狡辩,讨好的笑笑:“我去看看圆圆同姜姜。”
留给夫人足够的时间冷静。周澜就觉得自己这一片心,没有人能理解。若不是为了常喜,他哪用如此费心思,毕竟先生那样的存在,看上哪个丫头,要过去服侍,那都是丫头的福分。
姜常喜黑着脸,让人看透的懊恼。以为把大贵支走,先生那边过了明路,这事就过去了,怎么在周澜那边还没完没了的,难道先生还真的能同大贵有什么。差多大年纪呢。瞎想。
话说她看过断背山,金刚,倩女幽魂,看过神雕侠侣,所以性别,物种,生死在爱情面前都不是问题的,所以年龄应该也许大贵或许不看重。
话说,在前面的那些问题衬托下,她的见识里面也就神雕算最唯美些呢。年龄问题算是最小的。
姜常喜揉着额头,那边着急闹心。
然后大利凑过来了,还舔着脸询问,供奉,或者陪练的事情。
姜常喜没好气,这丫头搞事情的本事太大了:“都是你找的事。”
大利那个委屈呀,她也没有找什么事呀,怎么突然就恼了。
前几日还留着自己尽量晚两年再嫁人呢,怎么就嫌弃赏了,夫人太善变了,宠爱不可靠。
早知道就该直接去找大人商量的,大利幽怨的幽怨都要化成刀子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说的姜常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同她做了什么负心绝情的事情一样:“快别乱开口了,我怕你被人灭了。”
大利虽然不开口,可表情还是那个表情,当真是让姜常喜没法没法的,这算是赖上了也要当供奉。当然了人家要求不高,陪练也可以。
姜常喜同大利掰扯:“你要知道,这事情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大利那边斜眼挑眉,那德行,没法夸了,还怒目吼了一句:“为何呀。”
姜常喜就知道这是个没脑子的,让周大人看到,肯定后悔请这么一个女煞星当供奉的:“还有大贵她们呢。”
大利那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些:“她们都有本事呀,不差供奉这俩银子。您是不是想多了。”
这是她给自己想出来的谋生之道,可没有别的意思,不过夫人不差银子,若是把他们都供奉着也成。姜常喜气的深呼吸了,那是银子的事情吗:“我差了你银子吗。”
大利:“可我现在才知道,我这身力气,没有大贵她们的本事心里踏实呀,奴婢也不能去城门口胸口碎大石呀。”
说道那个委屈呀,好像明天她就吃不上饭了一样,难得大利姑娘还知道为自己筹谋呢。
多大的气都被大利给气笑了,姜常喜:“你,你可真是,以往不都是自信的吗,怎么还自卑了。”
大利:“若是在夫人身边,我自然是自信的,现在不是不在夫人身边了吗。我不得为自己多打算一些,想的长远一点吗,银子那是花一两少一两。”
那倒也是,姜常喜不知道要不要安慰安慰这孩子知道过日子了,可这孩子想赚的是自己的银子,怎么就有点心塞呢。
要不要同大利说说,眼光放开些,不要在一只羊身上薅毛
额,被这丫头带偏了节奏,姜常喜也不想当那只被薅毛的羊,所以做人不要太明白,不要想的太深入,浅显些就好。
姜常喜:“你可别这么说,你好歹还有家人呢,大贵那可是就自已一个人。银子少点不是大事,你有的他们没有。”
大利瞪眼说的那个横呀:“大贵那手艺,怕什么呀,随便站出去,请她当祖宗供着的人都有。差亲人吗”
姜常喜黑脸,虽然是事实,也不能这么说呀,亲人是这么来的吗:“这么说,还有探花郎等着你垂青呢。”你差银子啊
大利难得不好意思,可人家但真往这方面想了:“若是我没地方去的话,夫人你说,我要不要同探花郎商量一下,或许我可以到探花郎府里当供奉。”
姜常喜彻底黑脸了,为了银子,您可真敢想,你怎么不直接换个身份可不敢在提醒大利了,服了她了:“我请,我请你,我给你银子,你消停点吧。”
是不是顺便的话,同探花郎把孩子都生了,省的你还得费心请媒婆。感觉有点闹心。
大利高兴坏了,这就请了呀:“夫人英明,夫人豪爽,夫人是我神。”
一点都没有被讨好到,姜常喜:“为了银子,你当真什么都做”
大利点点头:“那是自然,奴婢虽然有家人,可手头可不宽裕的,还得自己养个丫头呢。再说了,爹娘早就说了,我是夫人的人,别管什么身份都是,家里也就是个念想了,不会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