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中了一枪,身上中了四枪,看着他背后墙壁上的三个枪眼,蓝斯把武器收了回来,「等你的伤好了,你们都给我练枪去!」
鲜血很快从他的伤口中流淌出来,还好地面铺着防水布,没有渗透到地面上去。
大家还是清理现场,把墙壁上卡在砖石中的弹头抠出来,然后把弹孔砸成一个小坑洞,回头会用水泥回填。
他们拖着防水布和汉默的尸体来到院子的下水道边上,然后抬高一头,让血水流进下水道中。
油桶已经准备好多时,按照之前的方法,伊森把他丢了进去,然后填装水泥。
明天不会有什麽特别的告别仪式,蓝斯让梅罗去把它丢进天使湖里。
几乎所有人,不管是好的,坏的,都在天使湖那边处理尸体。
明明每个人都知道天使湖湖边有几个地方下面全都是这种汽油桶,但联邦调查局也好,本地的警察局也好,州警也好,任何执法机关,都没有想要去调查的念头,想都没有想过!
甚至有时候他们还会帮着隐瞒那里所发生的一些事情!
联邦的社会规则就是这麽的有趣,也让人看不懂。
重新回到医院里躺下的埃尔文明显感觉到舒服多了,虽然还是很疼。
「他们说你不让我使用止疼药。」,躺在病床上的埃尔文又感觉到了一阵跳疼。
蓝斯点了一下头,点了一支香菸给他,「现在的止疼药有依赖性,一旦你使用了,以后一辈子都要持续使用,而且你很大概率活不到四十岁。」
埃尔文听到这些难以置信,「这是毒药还是止疼药,他们为什麽要这麽做?」
蓝斯耸了耸肩,「因为它能带来利润。」
「我知道你现在的伤口很疼,但你得学会忍耐,在出现安全的止疼药之前,你,我,包括其他人,最好都别使用止疼药。」
这个时候的医学家还没有意识到,或者已经意识到了药物的依赖性。
但以医疗集团为首的医疗资本却很乐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如果止疼药只有在镇痛的时候能销售出去,那麽其实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用不到几次止疼药的。
但如果它有依赖性,这就意味着很多人只要用了一次,就要用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