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拨开枝叶,来到了这棵树边,扶着重伤到奄奄一息地卯白坐下,点中了卯白身上三四道重穴,再依照其体内特殊穴脉纹理,从要害处下手,止住了卯白的死势,成功将其从鬼门关勾了回来。
卯白恢复了意识,身上的痛感逐渐恢复,她看着老者,感激地点了点头,说道:“多谢你了,未老,还以为自己要轮回去了。”
未老仔细打量着卯白的伤口,狐疑道:“谁也暗算不了你,这伤....”
“是戌男。”卯白虚弱道。
未老吃了一惊,嘀咕道:“差点将他给忘了。”又着手医治卯白的内伤,嘴上还问道:“你是如何招惹他到这种地步的?要是杀了你,他也活不成了。”
“他...他发了疯,好像是跟亥子有关?我也不太清楚。”卯白的脸逐渐有了血色,身体更加的痛了。
“亥子在哪?他做了什么?”
“不晓得,戌男突然发了疯,打了我个措手不及。”卯白面上一副悲苦状,而未老对此深信不疑。
未老想到戌男发了怒,连卯白都几乎杀了,那要是碰见了亥子,可还了得,急忙又问两人的位置,结果卯白并没有说出实话。
“罢了罢了”未老叹了口气,“我还是先给你疗伤吧,他们两个一时间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由他们闹腾吧,不过戌男这家伙是该好好惩罚他一次了,组织的概念在其心中显得太卑微了。”
古城被毁了一半,血泊中浮现着断壁残垣,人们的哭嚎声仿佛是地狱泄出来的寒风,此起彼伏,闻之毛骨悚然。
望乡已经来到这房子门前,听见了房中的“欢快之声”,而其中飘散出来的熟悉气息,令望乡的心冰冷到了极限,那是——风筝的气息,就夹杂在亥子那恶心的脏气之中,望乡的脑海已经空无一物了,他即将见到那个会击垮他的画面。
门吱一声便被推开了,迎
面见到的便是一张挂着粉色纱帐的四方大床,床上被褥一半都拖在地上,而亥子那臃肿的身影正背对着门口,跪在床面,腰身在奋力耕耘,他的身躯太大,根本令人看不清他身前的那位女孩的模样。
亥子欢快急了,他许久也没有下过地了,眼前的这一尤物,是他意外得到的惊喜,真是美妙的身体,令其沉迷在其中无法自拔。亥子愉悦地拍着女孩的身子,依旧在卖力,而女孩的喘息声成了他能听到的最好的歌曲,令其更加兴奋和满足。
望乡看不见那女子的模样,只能望到亥子那肮脏的臃肿恶心的身体。
“说,你是谁!现在做什么呢!”亥子放肆大笑道。
“我.....我是风..风筝。”女孩的声音气喘吁吁。
“哪里来的?”亥子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