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婧初干茶和干酒似的爽快,随后yue了一声。
对面人噙着笑意的嘴角僵住了。
维持着形象的贝婧初尽力不让自己真yue出来,但是抬起头还是一脸痛苦面具。
常亭懿后知后觉:“殿下,是不爱喝这个?”
“废话。”
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慌忙为自己辩解道:“臣没有逼您喝的意思,我真不知道你讨厌这个。”
贝婧初也一脸懵逼:“你那话术,不是在说,要是我想你帮忙就要干了它吗?”
“不是啊,臣没有这等恶趣味,殿下为何不问。”
贝婧初绝不可能承认是自己想多了,非常熟练的推锅:“谁叫你长了一脸老奸巨猾的样子。”
“跟你说话,感觉每句话都要拐八百个弯才能意会意思。”
常亭懿:“”
怪他咯?
可能,这就是装逼的代价。
在贝婧初表示对混茶的丑拒后,自己丰衣足食,往空白的杯盏里加水加茶粉搅一搅,终于得到一杯能喝的饮子。
贝婧初一向信奉交易有来有回,便问道:“你想从孤这里得到什么?”
常亭懿微笑道:“想要殿下一个承诺,日后需要时索取。”
这个交易实在是太划算了,贝婧初没忍住,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常亭懿似乎读懂了她的表情,温声解释道:“臣明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才是最划算的。”
“现在救人的证据在臣手上,我提出的要求就算为难一点,殿下也会尽力。”
“可若是长烟已经被救出来了,臣再来要承诺,殿下可以随时反口。”
“承诺,是世界上最虚无缥缈的东西。男人说的不能信。”
他眼神直视过来,似乎要照进人心底,轻轻摇头道:“女人说的,也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