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
最后贝婧初还是在腹肌上爽了一把。
并大言不惭的评价道:“以后再练练胸啊。”
蒋珑守:“”
他的母语是无语。
贝婧初继续揩油的手被捏住了,某人为保自己的清白,提议道:“反正也睡不着,要不然夜探年府?”
夜探年府?
这地方这么诡异,她怕一出去见到什么不符合唯物主义的东西。
贝婧初包天的色胆一下子就缩回了正常大小,躲进被子里蒙住头,拢起的小包拱了拱,声音闷闷的。
“不要,只有被子里才是最安全的。”
少年担忧道:“可是咱们的事,晚一天查出来,风险就大一点。”
“”贝婧初用无声表示拒绝。
“也行,你不去我去。”
啊啊啊可恶!被拿捏了!
她怎么敢一个人躺在床上!!
没看见鬼片里先死的都是落单的吗?!!
两人狗狗祟祟的摸出去。
白日的时候没走完宅院,只知道大致方位。
贝婧初攀上一棵树,准备规划一下线路。
盘算好了该怎么走,为了不发出太大动静,她准备一点一点挪下树。
刚刚回身,身体就是一僵。
他们住的那间屋子好像个大盒子。
或者说,棺材的形状。
!!!
卧槽!!!
她内心大骇。
家人们,年纪轻轻就体验过睡棺材了,睡感一般谁懂啊。
发现了这一点,贝婧初在树上仔仔细细的观察起来。
门前的三道雨霖铃,如果联想一下,正是三炷香。
烟自下而上,水自上而下。
阴阳对立,乾坤颠倒。
她就说,谁家好人在屋檐上装三道雨霖铃啊,多大的雨要这么排,又不是瀑布。
再想到之前在摘星楼随意学到的一点皮毛,水属阴,加上整座宅院的风水格局,贝婧初伸手掐上自己的人中,才没被吓晕过去。
呜呜呜呜阿耶!宝宝害怕!!
贝婧初跳下树,朝着唯一的活人怀里一扑,紧紧抱着吸收点阳气。
蒋珑守:?
幸福来得这么突然的吗?
在贝婧初平复好受到的惊吓后,两人又猫猫祟祟的摸到了主院的屋顶。
掀开半张瓦片,观察里面的情况
此时,年娘子安置好客人后来找父亲复命。
年老看着精神头极好,并没像他女儿说的那样身体不适。
想来是没把他们当回事,借口不来,也顺便让女儿锻炼锻炼。
精神烁立的老头交代道:“明儿个是元家小娘子的及笄礼,你收拾收拾,今晚早些歇息。”
年娘子推辞道:“不必了吧,家里还有生意呢。”
“咱们一个不留的,岂不是怠慢了客人。”
年老鼻孔哼了一声,不屑道:“不就是些买米的,有什么可招待的。”
“想要做交易就多留一天,得罪了就得罪了,嫌老夫速度慢就找别家去,咱家不稀罕他们这一点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