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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1 / 2)

陆钧山当日就带着成石和成林离开了将军府,仿佛是下定决心要从云湘身边抽身离去。

然这不过是他做给云湘看的表面,他私底下留了两个人暗中守在将军府,吩咐他们每日都要将云湘的事一一写下传给他。

当他知晓那可恶小妇在他走后便肯吃药,精神也缓了过来,每日还与卫玲珑有说有笑时,心里又闷又难言的酸恨,但他隐忍着没有去平远城捉了那小妇,只在军营发泄一身戾气,每每要忍不住抬脚跨马去平远城时,都要狠狠唾弃自己一番,那狡恶小妇都那般嫌恶自己了,他是什么下贱东西,非她不可吗?她不是要什么尊重吗?那他就给她她想要的劳什子尊重,不就是现在不想见他么?他依了她就是!

陆钧山每日反反复复想着云湘说的那些话,枉他自小读书,虽不是状元之才,但考个进士亦是不成问题,如此这般竟还是不能全然理解那小妇的话,他不懂,他都要娶她为妻了,她凭什么说他不会爱人!

他的心里像是酿着一坛又酸又苦又恨又爱的酒液,烧得慌。

她凭什么说他不会爱人!

陆钧山每每想起此事便如同一头困兽,不解其意,困苦难堪,找寻不到出口,又委屈难言,他呼吸粗沉、浑身肌肉紧绷着操使着手中长枪,舞得猎猎生风。

他整日面色铁青着,浑身萦绕着阴郁气息,操练得军中男儿苦不堪言。

这一日傍晚,陆钧山拖着疲惫的身体在营帐中看公文时,陈启文拎了两坛子酒并一些下酒菜过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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