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锦佑就看着邱声晚笑,“知道了。”
直至莫教授离开,邱声晚才松懈下来,“你赶紧躺下休息。”
“刚刚出了一身的汗,怎么躺?”
那该死的洁癖又发作了!
“我给你擦!”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她豁出去了。
对明锦佑而言,最舒坦,最享受,便莫过于此了。
厉妄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
随从松了一口气。
他不顾反对下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开口问道,“几点了?”
“下午四点。”随从如实告知。
厉妄眸色微动。
四点,飞机已经起飞了。
随从极小声开口,“厉老打电话问起过你的伤势,得知情况后说让你好好养伤。”
没有责备,反而很宽容。
厉承天对厉妄,比对厉望州要宽容许多。
哪怕他没完成任务,也没责备。
“去射击馆。”厉妄拿了外套。
随从脸色一变,“你的伤”
“死不了。”他眼底是奔涌的漩涡。
车子抵达射击馆,接待的人立马上前来汇报,“妄爷,这是一位小姐留在这里的手表,我瞧着好像是您那只。”
大几千万的腕表,能佩戴的没几个。
厉妄接过,表情很淡的戴上,“麻烦了。”
射击场里,厉妄举着枪。
连着打完一整个弹夹。
随从在一旁胆战心惊。
有血从伤口处浸出,染红了他的白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