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锦佑极少有负面情绪,再艰难的手术,他都能应付自如。
之前在国外,面临那么多的危险,他也始终从容应对。
邱声晚担心的问他,“怎么了?遇上棘手的手术了?”
明锦佑囫囵应着,“嗯。”
“没关系,我相信你,能克服的。”邱声晚还鼓励他。
明锦佑没应声,只将沾染了秋天凉意的唇,落在她脖颈处。
也不似平时那么激烈,只轻轻的贴着。
感受着那个地方跳动的脉搏。
邱声晚把自己打包回来的粉藕汤盛给他。
明锦佑尝出了味道,问她,“去小荷馆了?”
“嗯,请一个朋友吃饭。”邱声晚如实回答他,却只回答了一半,没说下午在医院遇险的事。
怕他担心。
他工作压力那么大,不能再为自己分心了。
“这么大方?”明锦佑优雅的喝着汤,“看来是个很重要的朋友,不然以你那抠门的性子,肯定舍不得请人去小荷馆吃饭。”
邱声晚恼他,“我哪里抠门了?我不给你打包粉藕汤了吗?”
“算你有良心,惦记着我。”
“吃饱了心情会不会好一点了?”邱声晚还在担心他。
明锦佑心里霎时一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还差一点点。”
“那要怎么才能彻底好起来?”
“你过来。”
她狐疑的过去。
明锦佑直接将人摁在腿上,“喂我。”
看在他心情不好的份上,邱声晚顺从的喂他。
明锦佑的眉头果然舒展了不少。
倒是邱声晚坐得很不自在。
怎么说呢?
软座变硬座
硌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