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死死咬住牙根,整个人剧烈的颤栗起来,他双目暴睁,忽然抬手将宫老太太推开:“休想,休想!”
“阿泽……你舍不得离婚,你舍不得她,那就要想办法把她留住!”
宫老太太再次紧紧攥住宫泽双臂:“你堂兄和你身量差不多,模样也有几分肖似,阿泽……你这几日想办法讨好那个贱人,再找机会灌醉了她……”
宫泽浑身都在发抖,双眸赤红暴突,他咬了牙,一字一句开口:“你想让宫宸去睡她?让她有孕,你想让我……借种?”
“总归都是宫家血脉,与其让自家人睡了她弄大她的肚子,总好过她去外面偷人……”
“不行!”
宫泽暴怒,犹如困兽一般剧烈粗喘:“不可能,我不答应,绝不答应!”
“阿泽……”
“我宁愿一辈子不能碰她,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染指她!”
“阿泽,你不能犯傻,你这样,如何留她一辈子?我只问你一句,你们几日没有见面,几日没有说一句话了?”
宫老太太怒目圆睁:“她才二十多岁,她这般年轻貌美,怎么可能一辈子困死在宫家,阿泽,如果你不趁着她现在还对咱们宫家有几分亏欠,用手段把她永远留在宫家,将来,你就更别想再留住她了!”
“阿泽……你听妈的,妈不会害你的……妈会让人去打听一下她的月经什么时候来的,算好了她的安全期,必定一击即中,说不定,只用便宜那宫宸一次……”
“一次,一次都不行……”
宫泽几乎是咬牙切齿一般启口:“我不答应,我绝不答应,她是我的妻子,谁都休想碰她……”
“阿泽!”
“这件事你再也不要提起了,二叔那一家人,以后你也少见,他们没安好心!”
“阿泽,你不听妈的,早晚你都会后悔!”
宫老太太气急败坏,宫泽却面目阴沉的转动轮椅转身离开了。
回到夫妻二人所住的小楼,司星正在花园里打理花草。
她如今每日都是大把的空闲,渐渐的就对侍弄花花草草来了兴致。
一日里有一多半的时间,都耗在了花园里。
宫泽定定望着司星忙碌的身影。
初秋的天气,她穿了简单的长袖T恤和休闲的牛仔裤,裤腿微微的卷起来一截,露出雪白纤细的小腿。
她这样爱漂亮爱干净的人,此时却满手都是泥土,脸上也沾了几点泥点子,专心致志的打理着花草。
宫泽站了很久,直到送花肥的佣人看到了他,司星方才看到宫泽。
她倒是有些吃惊。
毕竟,她和宫泽的冷战已经持续了很久了。
她不主动和宫泽说话,宫泽又怎会主动的搭理她。
他因为身体的原因,如今性子越发的怪异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