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心领神会,组织了一下语言,登上马车,跪坐郑玄的卧榻前。郑玄知道袁谭的身份,不敢托大,强撑着起身温言相问。袁谭再三叩首,向郑玄请教了一个问题。
“敢问郑公,孟明视兵败被俘,当如何侍奉君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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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一声巨响,一枚弹丸呼啸而来,正中抛石机,陶罐四分五裂,黑色的油脂四处飞溅,操作抛石机的力伕们惊恐的大叫着,四散奔逃。数息之后,几枝弩箭破风而至,其中两枝钉在抛石机上,箭杆上的引火物迅速引燃的了油腊,大火迅速燃起,浓烟滚滚,烈焰升腾,将抛石机吞没。
力伕们站在远处,无助的看着熊熊燃烧的抛石机。
袁绍脸色铁青,一甩袖子,噔噔噔下了将台,跳上战马,直奔中军大营。
沮授等人不敢怠慢,纷纷跟上,却没人敢说一句话。交战两日,袁绍虽然有明显的数量优势,但战绩却不忍卒睹,花了不少心思,总算将弹丸里的土坯烘干了,可他们花了大量人力物力打造的抛石机被城内牢牢的压制住,根本无法发挥应有的作用。
这些抛石机最大的作用就是城里抛石机练习用的靶子。每有一架抛石机被击中起火,城头都会响起一阵欢呼。双方交战两天两夜,将近一半的抛石机被烧毁,那种黑色的油脂粘得很,沾上就擦不掉,用水都很难浇灭,一旦抛石机被击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烧成焦木。
袁绍不知道这是什么油脂,沮授等人也不知道。情报一向由郭图负责,他离营办事,袁绍就成了聋子瞎子,根本不知对手用的什么招。他心里憋着一团火,越烧越旺,越烧越猛,连眼睛都烧红了。
进了中军大营,袁绍刚准备进帐,忽然听远处的阵地上响起歌声。他回头看了一眼,侧耳倾听,只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却不知道其他内容。他招手叫来张郃,让张郃派人去阵前看看,是谁在唱歌,又唱了些什么。张郃派人去了,袁绍又站在听了片刻,这时恰好来了一阵东南风,歌声忽然变得清晰起来,袁绍听了片刻,突然脸色大变,拔出腰间的思召力,厉声大呼。
“鼠子焉敢如此!卖瓜儿,我与你势不两立,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