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字未说,抱着季暖在门前略一侧身,直接走了出去。
房间里归于安静,还有满室的血腥气,沈穆看懂了墨景深刚才眼底隐藏在冰山表面下的杀意,但因为出手的人是季暖,就算盛易寒该死,可这人命不能落到她的头上。
否则就算墨景深有能力将季暖的行为纠正为正当防卫,但季暖自己的心态也会崩。
这些,必须先处理干净。
……
半小时后,奥兰国际。
季暖听见密码门声的动静,费力的睁开眼睛,果然看见男人俊美无铸的脸,同时看见密码门应声而开,只是一眼就认出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咬着唇,刚刚一路在车上时就差点忍不住扑到这男人的身上,但当时车里有司机,墨景深又是一直抱着她,她实在控制不住,只能在他怀里来回的磨蹭,但中间也有过清醒的时候,受不了自己这么放.浪的举动,几次都咬着唇想要清醒,可嘴唇都咬出血了,体内的燥热也还是没有褪去。
被男人直接抱进家门,放在沙发上时,季暖心里是清醒的,告诉自己冷静冷静要冷静,可两只手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死死的抱着男人的脖子不肯放开,脸也深埋在他的肩窝里,嘴里不停的难受的哼哼。
墨景深因为她这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而在将她放在沙发上时,被迫跟着一起倒了下去,压在女人的身上,看着她赧红的脸,眸光深暗:“没事了,等等就不难受了,嗯?”
季暖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免得她因为没有安全感而乱动,另一手拿起手机直接给秦司廷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了,但是对面很吵,秦司廷显然是没在家也没在医院。
墨景深劈头盖脸的肃沉着声音问道:“季暖被人下了那种药,不去医院,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秦司廷:“……那种药?”
墨景深看着身下明显难熬的女人,季梦然下的药不确定轻重程度,但看她这状态也知道绝对不会简单。
秦司廷随即反映了过来,走到一个较安静的地方,哑然轻笑:“那种药通常不会伤身,去医院也没什么用,打一针镇定剂看着人好像是乖乖的躺着不挣扎也不动了,但是她在镇静睡着的时候身体一样是备受煎熬,只是旁人看不见她的动静而己,所以与其去医院让医生打镇定剂来自欺欺人,不如在家里解决了算了,反正也是你女人,最简单的方法不过就是陪她折腾一晚上,别告诉我,这种时候你特么还矜持上了?”
墨景深皱眉:“这两年这种药物在国外越来越普遍,研制出的各种升级版药物在黑市里也越来越广泛,五花八门的,确定不会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