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云扶瞧见宫里雁与靳佩弦那神色,情知有事,却又猜不到是什么事。她便叫张小山跟过去瞧瞧。
张小山犹豫了下儿,终究还是怕被营长撵走,只好违心地按着靳佩弦教的说。
云扶一听就乐了,“好啊,有种!我请人喝咖啡,他就请人喝茶!还请小相公喝‘花茶’,比我玩儿得花样儿还多!”
张小山瞧出来了,少夫人虽掐腰而笑,实则却是不高兴了。
他犹豫了下,还是悄声道,“少夫人,少帅他其实——不是为了玩儿。”
云扶清冷一笑,“不是为了玩儿?好,算我错了,他是为了办正事才请小相公喝‘花茶’!”
云扶懊恼地转身就走,更为自己此时的心绪而生气。
她这算什么?生这气又是做什么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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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靳佩弦没回来。
云扶坐在窗口,意兴阑珊地望向窗外。远处莲塘,残荷半月。
凯瑟琳给她汇报温庐的账目,她也没听进去几句。
“波士……”凯瑟琳放下账本。
云扶收回目光,“我听着呢~烟土的生意减少,可是温庐整体的收入没受影响,都是白俄姑娘们在雪茄室卖力推销的功劳。给她们加薪水,加一倍吧。”
凯瑟琳吓了一跳,“加那么多?波士,生意刚开始做,就算要加薪,也可以一点点加起。”
云扶静静盯着自己的指尖,“照我说的办,我自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