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犹如野兽的低吼,吓得那帮女人,抱头逃窜离开包厢。
谁也不敢再逗留一分,生怕自己也会遭受无妄之灾。
一时间,包厢内只剩下言桐与沈鹤。
沈鹤拿了一瓶纯度很高的白酒,对着瓶口直往嘴中灌。
言桐也不说话,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捏着高脚杯,轻轻摇晃着杯中红色的酒液。
一瓶白酒,灌下了一半后,沈鹤心中仍是烦躁,随手一扔,白酒瓶摔向墙壁。
啪的一声,酒瓶彻底四分五裂,碎片从墙上掉落,白色的墙壁留下一片如花的水泽。
沈鹤啐了一口,直接怒骂:“草,墨寒居然如此不给我留情面,他是想与我火拼吗?相安无事这么多年,暗地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从未与我正面交锋,今晚他居然因为一个女人,要和我摊牌?言桐,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真要咽下这口气,退后一步相让与他,不顾乔可儿的死活,不顾我这张老脸?”
言桐慵懒的依靠在沙发上,眉眼不抬,轻轻咗了口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