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歌也有一个技能，那就是你韩谦骂我，我当没听到，我骂苏亮和关大狗。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小宋回来了，还把李金海和程锦给带过来了，身后跟着大批的警员，一摞摞的文件放在桌子上，大家伙儿一本一本的翻，韩谦看着程锦。

“老爷子，当初林纵横定罪了么？”

程锦看向李金海，后者摇头。

“没有，林孟德背下了所有的罪名，然后死在了医院里，最后因为一些原因，林孟德是畏罪自杀，所以和林纵横也没什么关系，但是我记得林纵横是挂了死亡证明的，当初局子里乱成了一团，再加上滨县的事情一堆，我也没仔细的去处理这个事情。”

韩谦微微有些头疼，这时候小宋抬起头。

“谦儿哥，这里没有关于你和林纵横的任何档案，好像和姚红雪的失职有些关系。”

听话这句话脑袋更疼了，拿出手机小声嘀咕。

“秦耀祖那边能有记录么？当初他不也是在菊花岛么？如果说林纵横没死的话，那我和太监分的骨灰是谁的？查一下当初是谁确定的林纵横的尸体，小宋你去把人带过来见我！”

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一个人接着一个人赶来八区。

一直到了凌晨1点钟，韩谦才得到了一个模糊的答案，而且还是一个没办法往下去追查的答案，当初确认尸体的是韩军和张响这两个人，但是这两个人死在了郑经的手里。

模糊的线索往下搜查能找到几个家伙，可这几个家伙死在了宋谦的手里。

韩谦深吸了一口气，柳笙歌叼着烟淡淡道。

“查不查的其实咱们心里都有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牛小花儿和你有那么大的恩怨，而且还喜欢林纵横喜欢的不得了，她利用一点儿香火情那人带走很正常！而且王八不是李少奇和周乐这种垃圾，他惜命，怎么会不给自己留后路呢？而且当初姚光大不是还活着么？”

韩谦抬起头看向柳笙歌，认真道。

“你终于说了一句人话了，我给老秦打个电话，让他把杨建峰给我送过来，他肯定知道很多很多事情！”

大半夜的秦耀祖给锦西那边打了电话，后半夜的三点半，满脸沧桑的杨建峰被送到了八区，出现在了韩谦的面前，程锦和李金海知趣儿的躲在了其他的包厢里面。

韩谦看着杨建峰刚要开口，太监拿起铁签子刺入杨建峰的胳膊，冷声道。

“说你知道！说我想听的！”

杨建峰沉默了，柳笙歌对着门口的烧烤师傅喊道。

“他火炭铺地上！让杨建峰在里面打滚儿。”

如果是韩谦说的，杨建峰可能不信，但是这太监说的，他不怀疑。

杨建峰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

“我能将功补过么？”

柳笙歌挑眉笑道。

“你在和我开什么玩笑？”

杨建峰深吸了一口气，索性也不想那么多了，坐在椅子上开始吃肉喝酒，含糊道。

“当初菊花岛的事情姚光大和林纵横有一些联系，原本设计的计划是我去菊花岛接林纵横离开，但是事后我接到了电话，我姐姐告诉我别掺和这个事情，我放弃之后，是牛小花去接林纵横离开，但之后突然曝出林纵横死亡的消息，再然后我就不知道这些事情了。”

柳笙歌哦了一声，随后示意人可以带走了。

杨建峰走后，柳笙歌看向韩谦。

“真相大白了吧？”

韩谦深吸了一口气，叹气道。

“很纠结，他死了我还有点想他，他活着我就恨不得一分钟不等的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