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睿的身子一震,停下来看向镜子中的胡振宇,眼眸中满是复杂。
曾经胡家在当地也是名门望族,一夜之间数百口人惨遭倭人无情杀戮,整个胡家也只有他侥幸。
肩负血海深仇,胡睿和孟烈、焦猛他们一样,成了反侵略的一员,十四年间,他的手中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倭人的血,可他却一直不能忘怀那一夜。
退隐归家,很多时候他都在暗自垂泪,这一切都被胡振宇看在眼中,那个时候的胡振宇就说过将来会继续帮胡家讨回血债。
这一晃都多少年过去,胡振宇不学无术,在他的心里,他早就认为胡振宇不可能在变回到童真无邪的孩子。
可没想到,胡振宇不单单加入到那个让无数人向往的组织,更是直接说他已经帮胡家讨回了一些血债。
“振宇。”
胡振宇抬手在爷爷胡睿的手上拍了几下,“爷爷,您放心吧,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我不会像小鬼子那样残忍,我杀的都是该杀的倭人,他们都不是普通人。”
胡睿眼眸微微一缩,“该杀,不过你也的小心一点。”
“您还不放心我,您忘了,您说过我和您小时后特别像,您能够成为三大儒帅之一,我还能差了。”
胡睿哈哈一笑,笑过之后,胡睿继续给胡振宇理发,“振宇,我想找个时间去一趟红石崖。”
胡振宇微微一震,眼眸中出现了一丝意外,“爷爷,您怎么想起去红石崖,您想要吃什么,我找人给您买回来就行。”
胡睿微微叹息一声,“当初因为你的事情,我也愧对杜刚,老领导在西韩岭、红石崖待了几年,我一直没有去看看,听说他为了赵新宇更是和焦猛翻脸,这老了老了,我想去看看,如果可能的话做个和事佬。”
“爷爷,杜刚一直因为我对您有意见,那几年我更是和赵新宇对着干,您过去不说是罗爷爷会不会见您,就是赵新宇也不一定能让您进门。”
“他现在出现了问题,整天在外奔波,再说我见得不是他是我的几个老兄弟,他应该不会阻拦吧。”
胡振宇眼眸一缩,“爷爷,赵新宇出事了,怎么了。”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不会统筹安排,他在罗布泊那边投入已经超过千万亿,现在又开发滇南那边,虽说他是日进斗金,可支出更多,帝君集团已经出现了资金问题,他现在的钱都是西韩岭、红石崖村民的钱,听说杜家、罗家、,孟家、关家,就是无忧食府的几个分部都拿出家底帮他度过这一次难关,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接连两个月将桑干河、罗布泊的水产品出售。”
听胡睿这一说,胡振宇的眼眸中满是不敢相信,帝君集团这几年是火爆全球,多少人想要和帝君集团做生意,自己出去才几个月的时间,没想到帝君集团出现了如此状况。
“爷爷,赵新宇那个人不要看年轻,他可是诡计多端,焦鸿卓是他的兄弟,他连焦鸿卓都能算计,帝君集团不可能出事。”
要知道这一次他可是下定决心,从红石崖、西韩岭的村民手中收刮一笔,这现在村民们手中的钱都被赵新宇拿走,那他的计划不就白费了。
“这件事情传了好长时间,杜永昌专门从平城回来找朋友借钱,听说他更是从银行贷了几千万。”
胡振宇冷冷一笑,“他也有今天,帝君集团破产了才好,我倒是想要看看借给他钱的人是什么样子,杜家不是很自负,到时候银行找上门,他们可就成了笑话。”
胡睿摇摇头,“帝君集团是不会破产的,只要赵新宇放缓开发的就脚步,用不了三年,情况就会扭转过来,几千万的贷款不过是他不到一个月的收入,就现在他一天的收入都有数亿。”
胡振宇心头不由得感慨,爷爷既然这样说,那情况应该错不了,帝君集团出现了危机,赵新宇将曾经发下去的钱收回去,那些农民工的运气还真的是太好了。
“振宇,你这一次回来多长时间。”
“看情况,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陪您过一个中秋。”
赵新宇根本没想到,帝君集团一次人为的资金危机牵动了红石崖、西韩岭村民的心,他们更是将这几你积攒的财富都无偿交给他。
正是他的一个决定,让西韩岭、红石崖的村民免遭了一场灭顶危机。
罗布泊,咸水湖、淡水湖、楼兰镇到处都是游人,特别是咸水湖的捕捞现场更是聚集了诸多的媒体,这其中更是有很多金发碧眼的老外,他们过来就是想要感受一下捕捞的现场,顺便品尝一下罗布泊海鲜的味道。
除了这三个地方,在黑葡萄种植的区域同样是人满为患,几个月前招募的工人,在这一段时间全部上岗,他们在已经青储的酸溜溜、黑葡萄地中采摘黑葡萄。
黑葡萄在西韩岭、红石崖的时候就被人们接受,而种植在昼夜温差更大的沙漠中,黑葡萄的味道就是赵新宇都很是感慨。
连赵新宇都觉得黑葡萄的味道更好,民众们更是不用考虑,原本赵新宇会统筹安排黑葡萄的配送。
可很多的代理商他们都觉得安排发货时间太长,还的需要在鹏城、平城再次配发,所以他们都专门带车过来。
这边的黑葡萄刚刚采摘下来,那边就被称重上了货车,酸溜溜虽说还没有完全成熟,颜色还带着一丝绿色,可却还是吸引了很多人关注,因为在这里种植的酸溜溜不同于西韩岭的酸溜溜,虽说没有成熟可却已经没有了酸味。
正是因为如此,很多代理商更是直接和帝君集团商量,他们在运送走黑葡萄的同时,已经定下了酸溜溜,更有人就在这个时候带走一串串的酸溜溜。
“老板,我刚才尝了一下,酸溜溜已经没有了酸味,现在完全可以剪了。”一处区域,金色年华厂子的王厂长看向赵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