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地中,当赵新宇将自己的想法说给徐阳,徐阳呵呵一笑,「你直接拿去用就行,反正每一年的酸溜溜都是你帮忙酿制金色年华,这几年算下来,我们欠了你多少,他们就是问起来我也有理由。」
赵新宇摇摇头,「那样的话,您就被动了,我让楼兰镇的放牧,牛羊骆驼休憩的时候在酸溜溜地中,这样谁都没话说。」
徐阳点点头,「这样也行,不过运送牧草就有点麻烦。」
赵新宇呵呵一笑,「总比不搞养殖强吧。」
有了计划,赵新宇马上做出了计划,他给王厂长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筛选一些可靠、老实的村民,到时候帮自己在驻地外面放牧,随后又给桑吉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做好准备,在秋天让养殖的黄羊、野牛这些迁移到驻地外面。
燕京郊区的一栋别墅外面,胡振宇脸色阴沉,陡然间别墅门一开,胡振宇转头看过去的时候,阴沉的脸色全然不见,脸上更是浮现出了淡淡的笑容。
「焦少,你们这是?」
焦鸿卓看了眼玄烈,转头笑着说道:「振宇,我和师叔出去一段时间,茶几上有我给你留下的一点小礼物,你回去看看,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这边不能懈怠,特别是红石崖那边一定给我盯牢了。」
胡振宇点点头,「我记住了。」
「张明奎呢。」
「出去买点东西,家里的日用品不多了。」
笑着将焦鸿卓、玄烈送走,等回到别墅的时候,胡振宇快步走向别墅。
茶几上,那是一件弥漫着霞光的护甲和几瓶丹药、一堆灵石,看着哪一件霞光弥漫的护甲,胡振宇的眼眸中出现了一丝意外。
虽说他一直独来独往,可这几年的经历也让他知道这是一件圣器,他可是知道焦鸿卓连圣器都没有,这突然间将一件圣器给他,这让他有点不敢相信。
咔嚓。
随着别墅门一开,胡振宇将护甲、丹药、灵石都收进纳戒,抬眼看向进来的人,心头长出口气。
「明奎,焦鸿卓他们去了哪里。」
「胡少,你知道那一个多月焦鸿卓、玄烈去了哪里?」
「不是说玄天宗有事,让他们过去帮忙。」
「他们是在骗咱们,东部海域出现了上古遗迹蓬莱仙府,他们都去了仙府,这一次玄天宗可是获得了很多机缘,焦鸿卓更是获得了圣贤传承,他们留给你的那件圣器是他们选出来品质最差的。」
胡振宇眼眸一缩,起身看向张明奎,「你说什么,焦鸿卓得到了圣贤传承。」
「是他亲口说出来的,这一次进入蓬莱仙府的修炼者有几十万,可真正得到圣贤、圣人传承的也就是几十个,焦鸿卓就是其中之一,他这一次回玄天宗是要接受什么洗礼。」
呼。
胡振宇长出口气,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圣贤、圣人以至于至尊,他以前并不知道,也是在拜师之后,他的师父和他说起了这些,圣贤就是在上古年代都是超级势力的中流砥柱,焦鸿卓现在却得到了圣贤传承,这可不是他愿意接受的。
「胡少,他们的车子我已经安装了跟踪装置,如果焦鸿卓成长起来,咱们可是在没有任何机会,要不要咱们在路上……」
胡振宇眼眸闪烁了几下摇摇头,「明奎,咱们现在最缺乏的就是材料,中医世家已经完了,如果没有了焦鸿卓的穿针引线,咱们根本没办法找到更多的原材料,咱们现在想要壮大必须的依靠他,不过咱们却不能让他们壮大起来。」
说完这话,胡振宇看向张明奎,「对了,那个玄洞回去没有。」
「怎么,胡少想要对玄洞动手。」
「他不过是蝼蚁
,这种事情就交给炎黄铁旅去做吧,只要玄天宗不断折损子弟,他们就会针对炎黄铁旅,咱们才有更大的机会获得更多的材料。」
张明奎一愣,炎黄铁旅可是玄天宗必定要灭杀的组织,而曾经有几次也差点被炎黄铁旅给围杀,这现在胡振宇却要……
「胡少,炎黄铁旅一直在找寻咱们,咱们和他们合作那不是自寻死路,再说这些年焦鸿卓他们费劲多少精力都没有找到炎黄铁旅,咱们能找到他们。」
胡振宇摇摇头,「咱们找不到不代表别人找不到。」
「谁?老爷子?」
「焦猛。」
张明奎瞪大眼睛,这几年玄天宗一直在找寻机会击杀孟烈,可多少次焦猛都是有惊无险,到现在不说是普通人,就是豪门的掌舵人都不一定能够见到焦猛。
看到张明奎的神情变化,「的确是焦猛,焦猛一直不承认焦鸿卓,显然他和宁致远一直都有联系,如果将消息传给焦猛的话,宁致远他们必然会出手。」
「那如何传出去。」
胡振宇哈哈一笑,「我自有办法,如果这一次炎黄铁旅出手,以后咱们的机会会更多。」
莫愁湖畔的那一片沙地,赵新宇将带回来的沙漠狼幼崽都收进空间,他有实力投喂沙漠狼,可他更是知道没有节制的话,沙漠狼的数量会成倍增加,根本用不了几年时间,整个罗布泊就会成为沙漠狼的天下,正是因为如此,每一年繁育下来的沙漠狼幼崽他大都送进空间以平衡这片区域沙漠狼的数量,空间有着广袤的空间,他根本不需要担心沙漠狼没办法生存。
招呼黑风,一人一犬溜达着回到莫问镇酒坊,「新宇,你真的要将莫问镇周围的野生动物都送到驻地那边。」
赵新宇点点头,「桑吉大叔,现在的情况您们也能看到,每年这个时候有多少游客过来,就现在咱们的菜地也不过是能够满足莫问镇、楼兰镇的需要,咱们必须的扩大种植面积,明年这里会全部混种蔬菜再种植一些瓜果。」
如果说桑吉他们还在红石崖的话,他们也会有任何的想法,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生活在莫问村,他们早已习惯了那种与世隔绝的生活。
可过来的几年,他们看到了太多,他们的思想也在转变,他们当然知道过来的民众们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