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眉道长心里大喜,这下总算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和陈勃打交道了,也终于可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打压陈勃了。
一眉道长相信,陈勃作为白永年死亡的最后见证者,他一定是掌握了白永年的秘密,要不然,白永年和陈勃兄妹无亲无故的,凭啥为陈小颜帮忙开一个酒厂?
白永年的计策虽好,可是别人也不是傻子。
所以,一眉道长先期盯上的是陈勃和陈小颜,而陈小颜的那个酒厂就成了他第一个调查目标,只要是把这个酒厂的来龙去脉搞明白,陈勃就跑不掉。
好在是白永年没有在酒厂上下什么本钱,因为这个酒厂实在是太小了,还没等白永年为这个酒厂赋能,贵鹿集团这个机会就出现了,而且贵鹿集团是上市公司,操作起来更加的隐蔽,更加不是普通人能查得到这里面弯弯绕的,所以,到了后期,酒厂在白永年心里基本是一个放弃的状态。
没有大的资金流入,只是按部就班的经营销售,即便是如此,鹿秦酒业已经占据了武阳县百分之八十的中低端酒品市场,并且已经开始向周边县市扩散了,销量可观。
狗急了跳墙,人急了咬人。
白良才本不想来的,但是魏阳兵让他亲自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自己的诚意,白良才够分量,而陪着白良才来的,是魏安康。
魏安康是查乐天的好兄弟,他们一起赚钱,魏安康负责关系,查乐天负责经营,仅仅是一个南港市,每年给他的分红就有一个多亿,这样的状态存在四五年了,所以,魏安康绝大部分财富都是查乐天给他赚的,现在叔叔要卸磨了,这让魏安康很是恼火,可是恼火归恼火,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等下,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和他谈,看看我谈的结果,到时候你再决定是否进去。”白良才看看身边的魏安康,说道。
魏安康恼火的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进去了。
查乐天没想到这次来看自己的不是魏安康,而是白良才,他坐下后,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知道这个人,也没少打交道,大家彼此也都知道对方的身份。
自己是替魏安康敛财的,而眼前这位,是替魏阳兵敛财的,说到底,他们都是为魏家捞钱的。
“白总?这么清闲,还有时间来看我?”查乐天笑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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