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王小明才完整经历过饿死鬼事件，以至于现在的他对厉鬼和灵异事件的阶段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么此刻出现的异变，是一场噩梦真正的开始，还是事件结束的号角呢？”

王小明饶有兴趣地在心中开始对事件的发展进行预演，不过他不是驭鬼者，也没有掌握预知类的灵异，一切都是他基于数据和情报做出的主观推测。

记忆世界，曹洋还在摸索黑玉风铃的更多用法。

“能用数字衡量，说明风铃应该是一种消耗品。”

曹洋晃了晃手中的风铃，清脆悦耳的声音再次让记忆中的鬼往更深处退了一些。

“驱鬼的效果是递减的，使用次数越多，能起到的效果就越来越小。”

“如果在摇动风铃驱鬼的同时我又在驾驭这只鬼，会发生什么？”

记忆中的鬼还在往更早的时间退去，最后固定在了曹洋在大津大学遭遇背人鬼事件的时候。

无他，因为在鬼货郎的袭击下，鬼正在一点点变成曹洋的模样，就连曹洋自己的脸在这份灵异的影响下都变回了原样…

“我不能完全控制，说明鬼货郎身上同样具备意识类或者记忆类的灵异，构造是以记忆为媒介，所以它的一部分灵异顺着媒介反向入侵过来了。”

时间来到第六天，曹洋发现大厦中有不少普通人的身影逐渐变得虚幻透明，没过多久便相继死去，迅速变成一具枯瘦干瘪的尸体。

“叮叮～！”

“风铃的作用很有限，我需要模拟和还原出更恐怖的一些东西，鬼也好，灵异物品也罢，本质上都是我的灵异衍生。”

“我驾驭三部分灵异之后，引来的鬼的恐怖程度与我相当，面前这只鬼也是如此，它掌握的灵异和我一样，分量也一致。”

曹洋眸子徒然一缩，眼前的鬼货郎明明是自己利用记忆鬼的灵异构筑出来的，虽然过程中鬼货郎的部分灵异顺着媒介入侵过来，那也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要袭击自己才对。

“这怎么可能？！”

这才过去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大厦里已经横七竖八躺了许多具尸体，这些尸体全都呈现出统一的特点：干瘪枯瘦，显然是现实中他们的身体达到了极限。

“可惜我救不了他们，说不定现实世界的我都自身难保了。”

清脆的声音不断传出，同时由于规律的限制，被回忆形象的鬼陷入了卡壳状态，曹洋脑海中那个复合的形象再次开始发生变化，变得更加陌生。不过这一次曹洋的相貌只是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并不明显。

驾驭最新的一只鬼后，曹洋能掌握的记忆世界又变大了，现在的范围差不多有半个篮球场大小。

“要不要尝试构造一个秦老？”

但鬼的局限性太大，它只会袭击触发规律的人，而如果曹洋再次触发规律，鬼又会卡壳。

“不过还好，不是完整的鬼货郎，只是很小一部分灵异，我还是能够占据主动权的。”

鬼货郎！

但构筑而出的鬼货郎似乎并不完全会按照曹洋的想法行动，这足以证明这样一个卖货郎有多恐怖。

“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操蛋了。”

为了实验黑玉风铃的灵异，曹洋再次故技重施，利用刚刚的普通人再次引来了一只鬼。